“有人来家里。”陈莺抬头看向陈常勇,说。

“谁?”

“刘屠户,和刘屠户的儿子。”

陈常勇定定看着陈莺。

陈莺说:“他们两个从后院的门走进来,我一个人在院子里,他们看到我,就进来了。”

“我很害怕,害怕得不敢动,他们身上好脏,好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家后院,爸爸,我以为自己要被强奸了,就像那个,那个河边的……”

陈莺再次浑身寒冷起来。陈常勇便抱紧了他,把他整个人连着被子按在怀里,平静地问:“他们做什么了。”

“他们给那只死了的鸡放血,就走了。”陈莺抓着陈常勇的衣服,小声喃喃:“可我还是害怕,爸爸。以后后院的门都锁起来,不开了好不好?”

陈常勇说:“不开了。”

“爸爸把我也带去卫生室,不要留我一个人在家。”

“带你去。”陈常勇抚摸着陈莺的脸,“每天带你去。”

陈莺终于露出笑容。他攀上陈常勇的脖子,仰着脸亲了亲陈常勇的下巴,那里冒出不少胡茬,扎得陈莺忍不住眯了眯眼,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恢复了柔软的意味,“爸爸,怎么胡子都不刮。”

陈常勇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眉头始终锁着。他闻言掀起被子,说:“现在去刮。”

陈莺把人拉回来,“不要折腾了。”

两人便重新躺下。陈莺窝在陈常勇怀里,又像往常一样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舌尖有一搭没一搭咬着陈常勇的喉结和下巴,小腿蹭在陈常勇身上轻轻晃。陈常勇一旦陪在他身边,他就流露出那种惬意慵懒的勾人模样,别的什么也不想了,就想着往陈常勇身上挠小爪子。

陈常勇任他亲咬撩拨,大手始终抚摸着他的耳朵和后脑勺,半晌低低说一句:“是我不好。”

“说什么呀。”陈莺嘟囔着亲了他一口,“爸爸最好了。”

陈常勇沉默着。陈莺知道他还在自责,便干脆搂紧陈常勇,娇小的胸口贴上去,侧头深深吻着陈常勇的嘴唇,舌头伸进去,吃糖似地舔出水声。

他们按捺着在被子里吻了一会儿,陈常勇就不得不拉开陈莺顶上他胯间的小腿,把这四处点火的小孩扯到一边。

陈常勇顾忌陈莺的身子,尽管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却还是尽力把陈莺按到一边,不让他乱动。

“还要,还要……”陈莺朝陈常勇伸胳膊,手指抓住他的手臂,柔软清亮的声线在夜里诱惑撩人,“再弄一次,爸爸再操我……”

陈常勇硬得流水,呼吸也乱了。他伸手一摸陈莺的女穴,湿漉漉的,还有些肿,便把人轻轻翻个身背朝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抵在他的股缝间。

陈莺的身子很浪,总是陈常勇还没做什么,他就跪在男人身上发情,腿间的水多得往下滴。陈常勇揉着陈莺的臀肉,把人勒在怀里用力亲,哑声说:“莺莺,你不怕。”

“我不怕,有爸爸在,我就什么都不怕。”陈莺扭着腰往陈常勇的胯上蹭,“快点呀,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