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瓣往自己的性器撞,这下进得更深,陶心乐哀哀叫出声,几乎要被贯穿。

快感灭顶,陶心乐胡乱去抓傅绍南的手臂,被攥住了手。男人高大的身形笼罩下来,陶心乐被他操得止不住呻吟。

【呻吟声去掉】

傅绍南听他那小声的叫床声,像小动物般无助。陶心乐太软了,浑身上下哪里都软,摸一下就发抖,操一下就流水。

交合处不断响起水声,傅绍南还掐着陶心乐的下巴迫使他低头。粗长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陶心乐呆呆看了几秒钟,很快转开眼。

“宝宝。”

男人眼神慢慢变了,藏得很好的痴迷渐渐显露出来。傅绍南把人抱起来,自下而上地顶弄,贴着陶心乐的脸颊说一

些调情的话,说宝宝身上好香,吃精液的样子好乖。

后穴一阵紧缩,傅绍南被夹得直皱眉,掐着陶心乐的腿狠狠撞了几下。陶心乐哭喊着来捂他的嘴,挂在睫毛上的那滴眼泪晃了下来,看起来好可怜。

这样的日子一共持续了好几天,陶心乐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刻。无休止的快感像浪潮,清醒时后穴里总是含着男人的鸡巴。

到了后来傅绍南一操进来陶心乐就开始掉眼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大抵是爽的,又或者是企图用眼泪让男人心软。然后陶心乐会听见自己控制不住的叫床声,沙哑绵软,羞耻却放荡。

傅绍南比陶心乐想象中的更疯更贪婪,他时常要等陶心乐自己哭一会儿才去哄他。很怜惜地摸他脸,亲他哭得发热的眼皮。

埋在陶心乐后穴里的性器却一下一下顶得更深,陶心乐被快感折磨到崩溃的情形跟射精的感觉一样,令傅绍南忍不住上瘾。

“傅绍南……”

陶心乐这时不再叫他哥哥了,全名全姓地喊他傅绍南,凑上来要亲吻。

这也是陶心乐这几天发现的,跟男人接吻时他会温柔一点。偶尔陶心乐也会沉溺进去,被咬得红肿的乳肉无意识地蹭着傅绍南硬邦邦的胸膛,像是在撒娇。

第二天早上陶心乐睡醒去洗漱,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愣了一下。脖颈上布满了暗红色的吻痕与牙印,傅绍南总喜欢咬他,有好几次陶心乐都怀疑男人真的要吃了自己。

唇瓣也被咬肿了,陶心乐对着镜子努了努嘴,才伸手去拿牙刷。

虽然两人同床共枕了那么长时间,但傅绍南对陶心乐一直停留在亲亲摸摸抱抱的阶段。

昨晚餐桌上陶心乐就想明白了,长痛不如短痛。从一开始陶心乐就清楚傅绍南想要什么,所以他想在回Z市前解决这个麻烦的问题。

午餐是陶心乐点的外卖,A市的食物都偏甜,有些人会很不习惯。好在陶心乐曾经在A市居住过,傅绍南又在Y国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根本没有挑食的毛病。

等外卖的间隙秦在枝拨通了陶心乐的号码,听到陶心乐的声音秦在枝才相信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