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陶心乐一直没有吃,主要还是舍不得,生怕吃完就没有了。有时候疼痛更有助于伤口愈合,陶心乐遵循医嘱,实在忍不住了再吃药。
桌子上那个碎掉的玻璃杯被一个蓝色的塑料杯所取代,陶心乐囫囵吞下一颗止痛药,委屈地喊道:“好痛好痛好痛……”
寂静的客厅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陶心乐疼得唇色发青,小步缓慢地走回了卧室。
好不容易坐上床,这么一折腾又出了一身冷汗。陶心乐掀开T恤侧过身,表情看上去有点可怜。
身上的痕迹在慢慢消退,那些青黑色的淤青被白嫩细腻的皮肤衬托着,显得更加骇人。陶心乐扒拉了两下伤口上的纱布,没有发现撕裂或者流血的迹象。
一旦紧张手心也开始发痒,陶心乐没忍住挠了两下,默默祈祷止痛药能立刻起作用。
翁暮云回到国内,在酒店休息了一天就有点坐不住了。他在Z市也就认识傅绍南一个朋友,碰巧第二天傅绍南给他打电话,询问他有没有时间帮他一个忙。
“帮我调查一个人。”
“行啊!”
跟踪调查对于翁暮云来讲简直就是小儿科,正好他闲着无聊,满口答应了下来。
傅绍南说话向来简洁,翁暮云听完他的叙述,对这位被调查者产生了好奇。
“保护?”翁暮云重复了这两个字,语气有点奇怪。很快傅绍南把那份简历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