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边?”
刕鹤春皱眉,“母亲好像是真恼我了。”
折绾正在描眉,闻言笑了笑,“是么?”
刕鹤春:“你是不是对母亲说了什么?”
折绾:“能说什么,无非就是长姐的事情。母亲说她并不偏心,我说她有,她还摔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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刕鹤春叹息,“我知道你是为了阿琰跟母亲置气……哎。”
他其实还是认同折绾说的,他也认为母亲该对阿琰忏悔。
就跟他一般。
他对阿琰是有感情的,年少相识,原配夫妻,怎么会在知晓她是怀着怨恨死去的时候还无动于衷呢?
若是折绾不这么做,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最好的办法是不说此事。但折绾要说,他迟疑了很久,也不敢拦着。
总要有个人来说出阿琰的委屈吧?
他那日就这般鬼使神差的想了想,便纵容了折绾对母亲胡说八道。结果母亲这般生气。
这边是死去的妻子,那边是生他的母亲,他夹在中间很难做人,在折绾面前也难做好人。
做个男人实在是难。
折绾描眉画眼,再擦了口脂,越发温婉艳丽起来。刕鹤春本是在叹气的,见她这般又拧眉,“怎么最近总是打扮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