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们的神明。”
“神明是无所不能的。”
浑身漆黑的低级,把獠爪卡在虫母的尾巴上,留下一道道发白的划痕。带刺的性器,则深深浅浅地推挤着泄殖腔里的嫩肉,在带血的黏液里鞭挞虫母已经发肿的孕腔口。
像是被虫母那张漂亮的脸蛋蛊惑了一样,低级瞪大了眼睛,从上往下凑近虫母。敞开的衣领口子里,还有一滴滴的虫血,不停地往外渗透。他是低级,却拥有最暴虐的能力。那些战场上的高级,竟然一时之间,没有一只可以打败他。
一滴血珠砸在虫母白皙天真的脸庞上,是红色。
虫母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
刚刚那只虫子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站在一旁盯着他被其他的低级侵犯,眼神痴迷而执着。
可是虫母没有再看回去,没有呼救,也没有再试图求饶。
没有错,他是神。
一个快要烂掉了的神。
程宋猛地坐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尚存的腿和膝盖,缓缓松了口气。
梦里昏暗的光线和虫子们沉重的爱欲,还犹如实质地笼罩着他。
程宋没见过虫族虫母。没想到虫族的虫母,泄殖腔竟然长在身体的前面哪怕生为雄性,梦里虫母的那根东西,也萎缩得贴紧在上方的皮肤里,由于过度的退化,连正常的勃起都无法进行了。
程宋白天去了育儿室一趟,突然对虫子有了某种归属感。
他是真的为虫族诞生了后代。
时绮他们,虽然也是他的孩子,可是现在已经大了,没有江雪和闻杭给他的实感强烈。两个还小的孩子,无论是天生嘴硬还是黏糊,都依赖着他,需要着他,只因为他是他们的妈妈。
可是,尽管白天去了育儿室,到了夜晚,依旧是噩梦缠身。
“没有用啊。”
这场噩梦来得太过突然,程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黏黏糊糊的,想要下床去洗手间里洗把脸。可是在他抬脚出去的时候,却被黑暗中的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在床边,险些掉到地上去。
他死死抓住床单才保持了平衡,晃晃荡荡爬回床上。沉钝的,像是铁器摇晃的声音,就在黑暗里响了起来。
“妈妈。”
是二十一的声音。
他说:“你要去哪?”
程宋懵住了。
他把手放到自己的腿上,一路往脚底摸去。
灯被二十一顺手打开,程宋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才睁开,就看见自己的手,正好搭在一条细长的脚镣上。
“?”
他怔怔地,又去盯着二十一的脸。
“妈妈不要乱动,是不是想去厕所?我抱妈妈过去。”
二十一把他整个人抄起来,一边轻轻拍他的背,抚慰道:“是不是睡前喝多水了。”
程宋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推到洗手间的马桶上去,拉开了清洁装置的开关。
陌生的装潢,陌生的卫生间。
他害怕起来。
是梦还没有醒吗?
“妈妈。”
程宋的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脚边。随着脚镣的声响,就窸窣地擦到地上去。
时绮的手指在他的穴口进出,翻红的穴肉推挤着虫子,发出咕唧作响的声音。
“不要了时绮”
程宋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自己的肚腹是平坦的,就被时绮卡着腰,往后面深深地坐了下去。
被扩张合宜的穴肉向来温吞却柔顺。性器于是顺溜地挺进,很快顶到了程宋的生殖瓣。时绮太高,就是在虫子里,他都是非常高的那一批。所以他很轻易地就着这个姿势,把程宋整个人环进怀里,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