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颗被虫子不停含吮的糖,被越含越软,浑身湿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整个吃干抹净。
程宋在二十嘴里出了一次精,腿根抖抖索索的,软瘫在沙发上。二十安抚一样地抚摸他的肚子,带着一嘴的腥去亲他的唇。
他于是被彻底舔化在虫子的身下,融成一滩黏稠软烂的糖汁。
虫母的胸前在高潮的刺激下,似乎是漏了一点奶,黏糊糊地浸湿了衬衫的下摆,在布料上顶出两枚小巧的奶尖。
二十连忙扑上来,揪着那对终于出了奶的奶尖,兴奋地伸长了舌头要去舔。
“嘶!”
“对不起!!!”
二十老实本分地耷拉着脑袋,给程宋上药。
紫红色饱涨的奶头上,因为二十刚刚过于兴奋而炸开的倒刺,划开一道细小的血痕。幸好二十收嘴快,伤口并不大。
二十在抹药的同时,心驰神往地来回触摸那颗又大又软的肉豆,低声说:“妈妈,其实虫子的唾液比药效果好,让我舔舔就”
程宋本来不是很疼,被他来回扒拉,反而疼得直掉眼泪:“这就是你舔出来的。”
二十:“……”
二十:“妈妈原谅我。”
程宋想把衣服放下来,可是药会蹭到衣服上去。他于是干脆把衣服掀高一点,裸露着胸口。
里面刚刚涨出来的奶还没有被吸掉,乳肉显得比平时要饱挺一些。奶头也闷闷地鼓着,散着浓重的乳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