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心说你在装什么,时绮他们肏你的时候不是很快乐吗。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怨气,江雪委屈得想哭。他就是想亲近虫母,或许有一天,也在做着能替代父辈们在虫母这里所扮演角色的美梦,可是每次真的在虫母身边的时候,漂亮又温顺的虫母,本来应该像公平地对待任何一个孩子那样无条件地接纳他,但程宋张望他的那副神情,又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江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越想越烦闷,觉得自己自讨没趣,刚刚撬过门锁的牙关又疼起来,是发酸发胀的那种疼。他甩了甩手站起来,想在裤子上擦擦,才发现自己裤子的下半截已经神秘失踪,干脆暴躁地拎着裤头随意擦两下,一面掏自己裤兜里随身带的历史学笔记,说:“不要就不要,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回房间看书去了”
说着往门口走了几步。
“等等。”
程宋又把江雪拽住。江雪回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虫母。他好像也要哭了,涨奶的疼痛使他浑身都在发抖,但同时又让他高潮,他羞耻地并着腿,偷偷地衬衫下磨蹭,衣服都湿透,偶尔从衣服下摆露出的大腿腿根,白花花一片,挂着黏腻稀薄的水汁。
江雪问:“是要我帮你继续吸吗?”
程宋没有作声,嘴唇嗫嚅几下,张开又闭合。他又开始漏奶,打湿胸前的衣物,衬衫被奶汁浸透成半透明的质地,贴在他的胸口上,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涨红肥软的奶头。
“可以啊。”
江雪突然一笑,高高兴兴地低下头去,摸了摸妈妈的脸庞。他轻声说:“你不是嫌我挤得不好吗?那你自己来挤。”
程宋的手早就酸麻得没有力气,又是自己去握,好几次没有握稳,滑溜的奶肉从指间溢出来,来回几次,弄得手指都变得湿漉漉的,一股奶腥气。江雪看得浑身都在烧,急了,抓起程宋的手指就舔,替他握住自己的乳肉,捧起来往面前凑。紫红的两粒奶头,明明已经硬挺到不行,在白嫩的奶肉上晕开一片浅粉的肉色乳晕。还要发抖,对准几次,都没能送到江雪的嘴里。江雪张着嘴等半天,疑惑地挑起眉毛,好像是在问为什么他喝不到。
“唔。”
程宋红着眼圈把奶尖喂到孩子的嘴里去,挤压几下,感觉到奶水从乳孔处流出来,很快被江雪的舌头裹挟着卷走。虫母的皮肉真的是香的,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就可以闻到分泌的丰盈乳水的味道,一片不会冻住的缓徐的河流,无论何时都朝他的孩子敞开怀抱。江雪的面上不能抗拒一样浮现出沉迷的神情,含住左边,又去含右边,边拿脸颊剐蹭程宋的奶肉,方才暴怒的神情很快消失了;他又变作一个年幼无知向着母亲撒娇的孩子。
程宋胸脯起伏几下,到底没有拒绝江雪的亲近。
“他会抱抱我吗,”
江雪心里想着,觉得有点得寸进尺,但又克制不住地奢望着,头埋得更深。为了固定住虫母而伸展的尖锐牙齿,几乎要咬破软嫩的奶肉。被来回不停吸吮的奶尖已经敏感到不需要多余的舔舐就能在他的齿间颤抖,奶水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淌,江雪唔了一声,吞咽不及了,呛到喉咙,打了个奶嗝。
他突兀感觉到背后一暖,是虫母把他轻柔地抱在了怀里。
江雪瞪大了眼睛。
神思不属间,一个恍惚得像是场梦的亲吻落在了他的头顶。
江雪一个大字瘫在床上,上下摸着肚子。
好像有点太饱了。吃饱喝足的虫子,不设防地朝着虫母露出最柔软的腹部。
历史笔记从他的裤兜里掉出来,来不及去捡,被程宋拿起来,随手翻了几页,接着怔怔地停在了他写过的最新的那一面。
“虫母就是一条河流,白昼?”
江雪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那本笔记本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