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庞，慕衍无比厌恶的侧向了一边，可男人的言语里满满的都是怜惜，“你是天之骄子啊，是我心中泛着光环的神，怎么就搞成这样了，慕衍……你不记得了吗？在哈佛的校园里，我就见过你的，那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得到你……”

慕衍在攻读哈佛博士的时候，已经接手公司了，所以在学校里的时间并不多。

只是偶尔几次，被学校邀请回去，做过讲座，莫泽就是那时候看见他的。

在高高的演讲台上，穿着精致的西装，流利的外语，专业的知识，闪闪发光，简直就是老天爷按照完美两个字精雕细琢出来的神，他以学弟的身份向他要过联系方式，只不过还没有接近就被安保拦下了。

后来，他以他为目标，为榜样，非常努力，拿到毕业证之后进入了慕氏国际，一步一步，从小职员开始走到了他的身边，成为了慕衍在工作中最重要的助手。

“你还记得你曾经的样子吗？慕衍……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那么的高贵优雅，那么的不食人间烟火，你去看看，财经圈，金融圈，谁不把你当做神明一样供奉，哈佛的校园墙上都还挂着你的照片，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我只要一想到你跪在那个贱人的脚下，我就觉得恶心！”

这些年，莫泽陪着他谈下了无数的合作，出了无数的差，敖了无数的夜。

他是慕衍啊，他是他的老板，是他爱慕的人，是那个站在演讲台上，会议桌前面，穿着西装，指点江山的贵胄，他大方得体，很少生气，再棘手的项目都能非常理性冷静的寻找解决的办法，他不会让自己的衣服有一星半点的褶皱，也不会让自己的行为有令人诟病的差池。

可是现在他不像慕衍了，越来越不像了，自从那个人出现以后，他每一天都在变，他开始会发呆会傻笑，开始发脾气说脏话，甚至在会议室里公然供人淫乐。

“你对着他点头哈腰，跪在地上叫他主人，那我呢？慕衍……我跟了你多少年了，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真心实意的对待你，把你捧得高高的，一句重话都不曾对你说过，你是怎么对待我的，就因为他一句话，你让我从你的私人生活里剥离，否定我这么多年对你的付出！你凭什么！”他一声大吼，眼角溢泪。

“许昱是你杀的？”慕衍恍然大悟，静静的问了一句。

“是！是我杀的！我不服，老子就是不服！我这么努力都没有得到的东西！他凭什么！他一个婊子养的下贱货色，凭什么值得你跪在地上去伺候！我就是要把他送进监狱，还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他恶心！肮脏！他就不配活着！就应该去死！你是我的！慕衍！你只能是我的！”

“你他妈……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你他妈脑子被驴踢了吧！老子要是早知道你图谋不轨，你看老子会不会把你放在身边这么多年！老子早把你弄死了！还骂主人？你活腻了？！他是出生不太好，哪又怎么样了？他的灵魂比任何人都高贵，他值得！你有什么脸和陆言比？！”

“他高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莫泽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站起身狂笑不止，“你还不知道吧，他也没有告诉你，你知道五年前他为什么走吗？是我……给老慕总通风报信，说你在外面约炮，老慕总给了他一笔钱，他就拿钱走人了，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他是爱你吗？慕衍，只有我最爱你！”

“不可能！”慕衍一声大吼，眼睛都红了。

“我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有什么好，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一到他面前，智商就变成负数了，你也是出国留学接受过正规教育的，你知道一个普通人要评上教授的职称有多不容易吗？他要是没有钱，拿什么去念书，要是没钱，拿什么治疗他在精神病医院的母亲！动动脑子好吗？！”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