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声音立刻正经了，“老师？老师知道我在魅城？他身体还行吧，你和他说，我最近被一个疯丫头缠上了，等我解决了立刻就去看他”

“谭老督查身体康健，洛警官也不必着急，他老人家托你给我办件事”

“啊？什么事？你面子还挺大，连老师都搬出来了”

“我有一个朋友，最近惹上了一桩命案，想让洛警官去刑警队核实一下物证”

“最近的命案？你那个朋友不会叫陆言吧？”

“你怎么知道？”

“得！又一个找来的，方子铭这下是捅了神仙窝了”

“有人已经联系过你了？”

“看来这一趟我不跑都不行了，你在哪儿？我们先见一面”

“我在回市区的路上，大约还有三十分钟，你选个地方”

“我对魅城不熟，你来挑，就选……女人不能去的地方！”

“那就去王朝吧，一会儿见”

“好的，一会儿见”

大白天的，王朝还没有开始营业，慕衍加快了车速，提前了五分钟到。

刚进门就看见那边坐着的一男一女。

那个女孩，有点眼熟。

慕衍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秦小姐？”

坐在边上的洛寒川倒是有点惊讶了，“认识啊？认识那就好说了，来来来，坐坐坐”

慕衍先和洛寒川握了个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秦若若，“是……华总让你找洛警官的？”

“不是，霆哥不知道”秦若若也没给慕衍什么好脸色，“今天早上我听到你们打电话了，你怎么能这样说霆哥呢？我告诉你霆哥也很不容易的，就华家那一堆烂摊子，从陆言出事到现在他连一口水都没有喝过，我和姓洛的是发小，就联系他，看他能不能帮忙，说了半天都不同意”

说到这个，秦若若还是气呼呼的，“洛寒川，你故意的是不是！为什么我求你，你死活都不答应，人家慕总还什么没开口，你就巴巴的过来，你是想让我把你小时候的那点事都……”

“那能一样吗？我现在的人事关系不在魅城，你让我去，完完全全的就是走私人关系，我一个外地来的警察公然去插手魅城警队的事情，方子铭能愿意吗？他不把我弄死就不错了，但是人家慕总不一样，老师发话了，让我去练练手，有了这个保护神，名正言顺，方子铭他看我再不顺眼都只能憋着！”

秦若若还想说点别的什么，但是慕衍拦住了，“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

他大致和洛寒川复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先试探了一下他的态度，“事情就是这样，洛警官，按照你的经验，你觉得推翻物证的可能性大吗？”

“DNA这种东西，有就是有了，要推翻是不可能的，但是只要他在方子铭哪里不松口，方子铭就拿不到口供，没有口供就结不了案，结不了案他就只能算是嫌疑人不是凶手，只要没有盖棺定论，一切都是有转机的，你现在问我可能性有多大，我要见了他才知道，杀人犯的味道我闻都能闻出来”

洛寒川看了慕衍一眼，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慕总，虽然这种话我说出来不合适，但是你这也太拉垮了吧，哪家霸道总裁出事了还求爷爷告奶奶的找警察，真想弄死个人，手脚能不能干净点？！居然在案发现场被逮住了，是真的绝！我干这么久都没见过这样的！”

“他是被人骗过去的……我……”

这一切都发生得突然又诡异，明晃晃的就是上套了，慕衍也没有时间细想。

只是有一种被遏住咽喉的无力感，背后做局的那个人不仅能知道主人恐惧的东西，居然还能知道他慕衍的手还伸不进刑警队，所有的短板与弱点，一击即中。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