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迫不及待地塞了一瓣进嘴里。

一口下去,熟悉的酸苦立刻袭来。

想吃的东西就在嘴里,可被勾起的馋虫却一点没有被满足的迹象,反而因为这东西和记忆中的味道差太多而更加馋。

童湛言只觉更加痛苦。

清霁月倒是没什么反应,好像还挺喜欢那种酸到极致的感觉。

童湛言先处理的那些橘子皮。

他花了点时间把它们全部剪成细颗粒,然后找出个五升的大瓶一股脑全部装了进去,再装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