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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楚昱不痛不痒的力度拍碎了苏则的伪装,他的黑眸逐渐黯淡,肩膀无力垮下。他承认,一开始他对沈晚清确实仅仅只有利用,但从她在酒吧喝闷酒那次,她就像一阵钉子被深深扎进自己心里,他觉得她在周楚昱身边生活的太过痛苦,他想带她逃离。
他承认他喜欢上她了,不过沈晚清好像对周楚昱爱而不自知。
其实他根本不在意她结没结婚,他觉得只要把沈晚清带到伦敦,长期相处下来,她也会爱上他。不过让苏则没想到的是,沈晚清跟周楚昱根本没结婚,他觉得这是上天在给他创造机会。他承认他很卑鄙,他无法像周楚昱一样把做的坏事坦坦荡荡一一认下。
他转头见周楚昱已经换了一副嘴脸,在沈晚清身边摇尾乞怜,已经全然没有刚才警告自己时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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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周楚昱来剧团门口接她下班后,沈晚清彻底被他坚持打败。沈晚清每每打车回家时,他都会不恬不知耻跟着坐进去,她不想跟他同挤一辆车,前几日她又换一种交通工具。
公交车
沈晚清坐在公交车上,无法忽略坐在旁边的周楚昱,没做过公交车的他,对周围一切都很新奇。指着窗外的高楼,“你知道这个楼,集团的老总姓丁前几天才上任的,他们公司近几年.....”周楚昱在沈晚清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沈晚清不耐烦的从包里掏出耳机,堵住耳朵。周楚昱自作主张摘下沈晚清的一只耳机,放在耳边,没有声音,“根本没有声音,你嫌我烦,装样子也装的像一点好不好。”
沈晚清抢回自己耳机,“知道自己烦就好。”
周楚昱正要搭话,不经意转头瞥见一个正坐在后座的陌生男人,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总感觉他的视线紧盯着这边。
深夜周楚昱独坐在书房内,眉头紧锁地望着电脑屏幕,攥紧拳头,不一会电话响起,电话那段吊儿郎当声音异常刺耳:“周总,好久不见。”
周楚昱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你想干什么”
“我要送给周总一份大礼。”
那通电话后,周楚昱总是心不在焉,每日异常煎熬,他独坐在爵色喝着闷酒。黄擎这时走进来,难得见周楚昱出现在爵色,尤其是这几天,恨不得全天长在沈晚清身边,怎么会有空到这喝闲酒。
黄擎端着一杯酒,坐到周楚昱身边,调侃道:“周哥,你这是怎么了,这怎么喝起闷酒来了”
周楚昱把酒瓶里剩余的威士忌全部倒在杯子里,一饮而尽。
黄擎被这豪饮吓了一跳,喝酒也不是这样喝的,连忙劝阻说:“我知道你不顺心,但你这样喝,不是办法,你就算为她喝死了,她就能回心转意了吗,你现在就是自甘堕落...”
周楚昱把玻璃杯重重放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打断黄擎的话,没头没尾说了句“我现在酒气重吗?”
黄擎连忙点点头,酒气不是一般的重。
周楚昱不慌不忙起身,除了身上的酒味,没任何醉的迹象,踢了一下黄擎的腿,“送我回家”
回家,不过是回的沈晚清家。
沈晚清刚把周岁安哄睡着,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她看了眼正在熟睡的周岁安,怕吵醒她,快速起身去开门。
开门后,看到黄擎正架着一个烂醉如泥的男人,领带被他扯得松松垮垮,衬衫领口解开几颗纽扣,发型有些凌乱,漫天的酒气扑面而来。
黄擎见沈晚清一脸疑惑,解释说:“周哥,这几天连轴转,晚上除了应酬,就是应酬,今天喝的都不醒人事了,非嚷嚷着见女儿,我实在没办法,就送到你这来了,嫂子,你就通融通融让他见见女儿吧。”边说边架着周楚昱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