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又会搬出一套说辞胁迫自己。
对于他来说自己的意愿重要吗?
反正不论自己去与不去,最后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周楚昱所期待看见的结果。
提线木偶不就应该按照主人的意愿生活吗?
沈晚清自嘲一笑,翻着衣橱的衣服,挑选衣服间无意摸到大衣口袋里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摸在手里感觉是个方形礼盒。
随手掏出后,发现这竟当时自己努力打工兼职送给李昭的生日礼物,真是造化弄人。
当时李昭觉得同为学生这个礼物有些贵重,分手时又退还给了自己,拿着白色礼盒,一时之间思绪万千。
周楚昱悄无声息地走进来,而此时正在发呆的沈晚清没察觉出来人,她手中的礼盒已经被一股力量蛮横地抽走。
男人对礼盒感到疑惑之际,无意打开,里面放着一块男士腕表。
从未收到过沈晚清礼物的周楚昱,有点不可思议,举起腕表,不确定询问道:“这个是给我的?”
被惊扰思绪的沈晚清一愣,莞尔一笑点点头,没作声。
这枚男士腕表对于沈晚清这种大学生来说,价格着实不菲,但是对于周楚昱来说,随随便便一只手表就够买它几十支,甚至百支。
无所谓,周楚昱反正也看不上这种档次手表。
拿着突如其来的礼物,让周楚昱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摩挲着沈晚清的耳垂:“清清,如果就会你不愿意去,就别去了”
沈晚清毫不客气地甩开在耳垂作祟的手,厉声说“不是你要我去的吗,看我心爱的李昭订婚”
说完继续挑选着礼服,从衣橱里随便拿出了一件黑色高定抹胸长裙。
从小练舞的沈晚清练就了一副端庄仪态,天鹅颈配上平整直角肩,在黑色修身长裙下气质身材无可挑剔。
当着周楚昱的面坦然脱下自己的睡衣,里面是真空没有穿任何东西,贴好胸贴,有条不紊地换上礼服。感受到周楚昱入侵的眼神,沈晚清熟视无睹,两人什么亲密的事情没干过。
男人手里还拿着腕表,悠闲地靠在门口,胳膊交叉,嘴角泛着笑意看着眼前忙碌的女人。
沈晚清对着镜子勉强去拉后背上的拉链,挣扎半天无果,周楚昱淡定地走到沈晚清后面熟练地拉上,双手顺势从后围住腰身,低头在耳侧温和低沉说道:“我那是气话你听不出来吗”
沈晚清眼神闪烁,表情浮现一抹惊讶,这是周楚昱在跟自己求和吗。
“周先生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跟我在这解释什么。”用尽全力挣脱身后男人的桎梏,但碍于两人力量悬殊太大,无计可施的沈晚清一脚踩在周楚昱脚上。
周楚昱吃痛放开,五官隐隐抽动,眼神凶狠,伸手遏制住沈晚清的脖颈:“沈晚清,虽然我不打女人,但你真当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你最好别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耐心。”放完狠话周楚昱头也不回的走掉,徒留沈晚清一人瘫坐在衣帽间,脸颊不自觉滑落两行泪珠。
沈晚清眼神空洞地坐在化妆台前,刚刚跟周楚昱周旋好像拼尽了全部力气,强撑着给自己花了个妆,无精打采地走下楼梯,没有理会在沙发上早早等待自己的周楚昱,径直往院里停放的车内走去,见沈晚清没有理睬自己,周楚昱有点后悔刚才对沈晚清说那些狠话。
周楚昱笑着打开车门,沈晚清瞧也没瞧他一眼。
车内一路上鸦雀无声,周楚昱想打破这寂静的氛围,便开始没话找话:“那个,你,渴不渴”说着打开两人中间的一个冰箱暗格,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放在桌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