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自己本来就是周楚昱不能见光的存在。

沈晚清扬起嘴角,艰难扯出一抹笑意,鼓起勇气走过去,若无其事打开车门,主驾驶坐着一个头发后仰,西装革履的男人。

听到沈晚清打开车门,这里的人转过头望向她,男人脸庞俊俏硬朗,高挺的鼻梁上有颗痣,沈晚清觉得那颗痣简直是神来之笔,让原本硬朗的脸上多了些柔和。

周楚昱懒散地靠在车座椅上,脸上的不耐烦在沈晚清来之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沈晚清摘下左肩上的包,轻车熟路地座了进去。

旁边的男人在她做进去后,迟迟不肯离去,就单单盯着一个方向,脸上挂着些许不屑。

沈晚清问:“不走吗?”

周楚昱把视线移到车内,对上沈晚清询问的目光,他狠厉的眼眸里多了些戏谑,俊眉一挑说:“走?往哪走?有人正盯着你看呢,老朋友不下去打个招呼吗?”

循着周楚昱视线指的方向看去,在车的斜前方,马路对面,一直有一个人在盯着车里的一举一动。

从外面看来,只是一片漆黑车身,但里面的人往外看去却是一清二楚。

“他什么时候看见的”沈晚清颤着声音问。

周楚昱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慵懒地靠在座椅靠背上说:“大概是从你出门,踱步走到车旁边,再到你轻车熟路地坐进来。”

这就是说他全程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