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喊的……”虽然意识有些迷糊，但简知白说话的时候，却是格外的流畅，只是因为紧张而磕绊的时候明显增多了许多。

“我让你这么喊的？”听到简知白的话，凌岩略微眯起了双眼，脑中抑制不住地冒出了一个猜想无比荒谬，却又让他忍不住去猜测那种可能性，“什么时候？”

这一回简知白没有马上回答，蒙着水光的双眼略微动了动，纤长的睫毛如羽扇般扑闪了几下。

好半晌，凌岩才看到他轻轻地咬了下嘴唇，视线也羞赧似的移到了一旁：“勾、勾引你的时候……”

果然。

心底的猜测被证实，凌岩甚至都没有生出太多的惊讶，只唇边溢出了些微控制不住的笑意：“为什么勾引我？”

似曾相识的问题让简知白有点迷糊，一时之间有点分不清眼下的究竟是现实还是回忆。

“喜、喜欢……”曾经说出口过一次的答案从口中吐出，简知白眼中茫然的神色却越发明显，像是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这么回答。

“喜欢……”凌岩低声笑了起来，“刚刚不是还说……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吗？”

“那么现在……”他轻轻地蹭了蹭简知白的鼻尖，“你是在勾引我第二次？”

第二次……

简知白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像是在回想什么。然后他蓦地回过神来，用力地摇了摇头：“不是！”

“不、不要！”一边说着，他一边还努力往后缩，试图拉开和凌岩之间的距离。

凌岩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出口的声音也带上了些许的喑哑：“你加迩捌贰七八八五一二零说什么？”

“不……不要……”大抵是直觉性地感受到了危险，简知白缩了缩脖子，声音也跟着弱了下来，“欺、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