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挺腰,将退至顶端的阴茎整根插了进去,重重地刺上子宫口,那剧烈的刺激让简知白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还是这个?”没有将埋入深处的性器拔出,简平希轻轻地晃动着抵在花心上的龟头,或轻或重地戳刺碾磨,玩弄得简知白浑身发抖,失禁似的流出更多的淫水,让简平希稍微一动作,就能从中挤出鲜嫩的汁液来令人想要更过分地欺负蹂躏。

简知白承受不住地哭了出来,连鼻尖都由于过度的忍耐而有些泛红:“简……呜、简平希……你混蛋……”

很少从这个人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简平希轻笑了一声,垂下头舔了舔简知白的鼻尖:“嗯……我知道。”

“你可以换个词……”他爱怜地吻着简知白被汗湿的额头,流着泪的眼角,语气温柔而宠溺,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不相符的凶戾,那陡地加快的速度让简知白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呜咽着夹紧了花穴,无意识地用力的手在简平希的手腕上抓出数道血痕,“……我都听着。”

滚烫的阴茎每一下都狠狠地撞上花心,将那处入口顶弄得松动起来,仿佛只要再加把劲,就能将其顶开,侵犯到更深处的秘境。那种仿若下一秒就会到达顶点的刺激让简知白挣扎起来,剧烈收缩的阴道却带给简平希更多的快感,让他操干得更加发狠与卖力。

“我想进去……”将被自己顶得往前的简知白拉了回来,简平希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让我进去……”分明是请求的语气,却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好不好?”

简知白忽然就想起了在游戏里的时候,这个人蒙住他的眼睛,握住他的手,说着“让我做一次”的情景,想起了刚才这个人贴在他的耳边说着想要他的话语。他陡然之间就有点不确定起来。

当初他会在游戏里同意和这个人做爱……真的,只是因为对方的请求吗?

“你……哈……什么时候,”没有去回答简平希的问题,简知白喘息着,开口问道,“知道、嗯……知道我……啊、别动了……”

“那次去海边的时候,”简平希知道简知白想问什么,他含住简知白的耳垂,轻轻地碾磨舔吮着,“你从来不肯和我们一起洗澡换衣服……”他的喘息变得急促,“……我就去偷偷看了。”

从那以后,他在梦里将这个人按在身下的时候,操干的地方就换了一个。

贴在小腹上的手缓缓地下滑,握住挺翘的阴茎绕着滑动了一圈,来到挤开包若的软肉探出头来的阴蒂处,富有技巧地按揉挤弄,简平希极力挑起简知白的每一分情欲。

“变、啊、变态……”不受控制地收紧了阴道,简知白在脑海中勾勒出这个人躲在自己不能察觉的角落,看着自己洗澡换衣服的画面来,在羞耻的同时,又感到从心底生出一股隐秘的愉悦快感,驱使着他扭动身体,迎合地吞吐那根在花穴中进出的肉棒来。

“嗯……我是,”简平希没有否认,“你不知道我在梦里……按着你这样操了多少次。”

他本以为和这个人拉开距离,将对方强行地从自己的生活中切割出去,那种想要侵犯占有的欲望就会消减下去,可直到在梦中再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却意识到这样的隔离,除了让他在与这个人重逢时,更加无法抑制那成倍的渴望之外毫无用处。

“我梦到过你主动分开双腿,缠上我的腰,把我的肉棒吃进去,”简平希咬住简知白的嘴唇,狠戾地推开那被他操开的阴道,毫不留情地撞上脆弱的花心,“也梦到过你含住我的阴茎,跪在我面前给我口交。”

“我幻想过你吞下我的精液……”每说一句,简平希抽插的力道就加重一分,“……也幻想过你怀上我的孩子,挺着肚子被我干。”

“别、唔、别说了……”只觉得简平希这一句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