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在脸上留下乱七八糟的湿痕,被锁链缠缚吊起的手胡乱地挣动着,牵动铁链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呜……嗯……哈唔……”绑在口中的布条早已经被唾液浸湿,简知白徒劳地收紧手指,想要找到一个能够借力的地方,但那条锁链却总是在他的指尖触碰到的时候滑走,那种陡地落空的感受逼得他快要发疯。

身后的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抵在臀间的肉棒也开始缓慢地滑动,在花穴中抽插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像是故意刺激简知白似的,反复地在敏感点上重重地按碾着。剧烈的快感让简知白的头皮都一阵发麻,他无法克制地仰起了头,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插在小穴里的手指被拔了出去,高潮时喷出的淫水顿时从被撑开的穴口处流了出来,打湿了简知白的腿根和身后的人的裤子。

他听到后面的人笑了一下。

“光是用手指就能高潮吗……”像是刻意展示一样,将简知白的双腿打开,让往外流水的花穴朝向站在外面的人,杨景然舔了下他的耳朵,“……真淫荡。”

简知白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这里应该还想吃更粗更长的东西吧?”故意撑开那粉色的穴口,让里面的淫液更多地流出来,杨景然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戏弄,“真是抱歉我不能满足你。”

“商品得保持商品的完整性。”他抽出了手指。

这当然是不是真话。

这是他的梦,他要是想让这个人趴在自己身下挨操,当然可以这么做。

但杨景然知道,该怎样才能让怀里的人,流露出更多羞耻的姿态。

32精灵后穴被塞春药主动求主人鸡巴操喷水

简知白的双腿依旧被强硬地保持着打开的姿势,以最令人感到羞耻的方式向人展示着自己的私处,分明高潮的余韵已经过去,可那翕动的穴口却依旧颤抖着不断滴落淫液,在杨景然的裤子上留下一大片湿痕。

只觉得那巨大的羞耻让自己的头脑都感到有些眩晕,简知白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身上却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身后的人舔弄自己敏感的耳朵,哭着在他的戏弄下流出更多的蜜液。

沾了晶亮的淫水的手指浅浅地插入花穴,又很快抽了出来,杨景然低笑着卷起简知白的一缕发丝,缠绕在那根挺翘的阴茎上:“这里,”他用指甲轻轻地搔刮了一下顶端的小孔,“还没射呢。”

“想射吗?”杨景然问怀里的人。

简知白没有回答。他也没办法回答。嘴里绑着的布条,根本让他无法说出清晰的词句来。

“说‘我想射’,”然而,杨景然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的意思,捏着他的阴茎上下揉搓着,“我就给你舔出来。”

用以感受快感的器官上传来温吞的刺激,简知白抑制不住地蜷起了脚趾,呜咽着落下泪来。

他从来没碰上过这样欺负人的。

“不说吗?”用牙齿在简知白的耳尖上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杨景然感受着对方因此而生出的颤抖,轻笑着放开了手里握着的性器,“那就只能用另一种办法了。”

被从阴道当中流出的淫液沾湿的菊穴被撑了开来,有什么东西被塞了进去,由手指抵着推到了深处。

感受到那异样的触感,简知白忍不住绷起了身体,眼中也无法克制地流露出几分慌乱来。

“别担心,”安抚似的亲了亲简知白的眼角,杨景然温声解释,“只是春药而已,”他笑了起来,“很快就会化了。”

杨景然的话音还没落下,简知白就感到体内的那个东西的体积小了一圈,后穴当中在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的同时,升腾起一股极致的空虚与瘙痒。

好难受。

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