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入淩岩的皮肉里,简知白死死地咬住牙关,却依旧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哭声,从眼眶里流出的眼泪更是怎么都止不住,乱七八糟的泪痕糊在那张精致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可爱。
……跟个小孩儿似的。
“你敢给我下药……”拿拇指抹去简知白脸上的泪痕,下一秒就又有新的眼泪掉下来,淩岩不由地低声笑了起来,“……就没想过这个结果吗?”
“没、呜、没有……”他本来以为简知白不会回答,毕竟从出现开始到现在,这个人根本就没怎么说过话,“我、呜……没有……”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此时的这股疼痛打破了什么枷锁,怀里的人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明明、哈……明明以前,没有的……呜……”
“……什么没有?”没听明白简知白的话,淩岩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
然而眼前哭得狼狈的人却似乎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
简知白环住淩岩的脖子,像是想要借此转移注意力似的,抬起头有些胡乱地啃咬着他的嘴唇。咸涩的眼泪被他带入了淩岩的口腔,在舌尖扩散开来的味道,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甘美。
淩岩按住简知白的后脑勺,缠住他伸过来的舌头,用力地吮吸拉扯着,搅弄出啧啧的水声,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顺着简知白的脊椎,从后颈开始一寸寸地往下按揉到尾椎,试图让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一记深吻结束,淩岩放开简知白红肿起来的嘴唇,一道银色的丝线在两人的唇瓣间牵扯开来。
“乖,告诉我,”用指腹抹去简知白嘴唇上的银丝,淩岩用诱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吻里,简知白下意识地张口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过,这种明明就是暗恋的剧本,可对面却连自己的存在都不知道的情况……真的没问题吗?
依旧有点没从刚才那剧烈的疼痛当中回过神来,简知白的思绪有点飘,在回忆完剧本的内容之后,连今天进入游戏时开启的各项功能,都一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看出了简知白的走神,淩岩也不在意,只是垂下头,轻咬了下他的耳尖。然后双手托住他的臀瓣,将自己的性器缓缓地拔了出来。
混杂着丝缕血水的淫液被带了出来,简知白有些难受地轻喘着,身体前倾靠在淩岩的胸口,把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真是狡猾……”淩岩轻笑了一声,用力地在简知白的臀瓣上掐了一把,“……明明应该是你来取悦我的……”
托着臀瓣的手忽地松开,退至顶端的性器一口气顶入,重重地撞上花心,简知白的身体蓦地一颤,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紧致的内壁拼命地咬住了那炙热的肉棒,不让它挪动分毫,可那加倍分泌的淫水却起到了极好的润滑作用,让淩岩的进出变得顺畅起来。
“水真多……”被夹得有点难受,淩岩快速地抽插了两下,才缓下了动作,“别夹那么紧。”
可简知白却是更紧地掐着他的肩,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带上了明显的哭腔:“疼……”
16在床上抬起屁股被后入操花穴喊老公
简知白只是在单纯地叙述自己的感受,可他那跟小猫一样绵软娇媚的声音,听着却是让人抑制不住地心软。
凌岩觉得自己从来没在床上这么耐心过。
在这种事情上,他通常都是享受别人的取悦的那一方。
看着怀里的人微微泛红的眼尾,凌岩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后颈:“那我们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