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变得更加明显与急促,简知白颤抖着射出精液,落在林故疏的小腹上,又被自己前后耸动的动作涂抹开来,将两人相贴的地方弄得粘腻狼狈。
在简知白体内鞭插的鸡巴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就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欺负变得更加敏感的人,直操得他浑身发抖,抽搐着从阴道里又喷出了一股热水,将几人身下的地毯淋湿,才仿佛达成了什么协定一样,先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的身体虚软得连手指都没法动弹,简知白感受到射精完毕的肉棒从自己的体内拔了出去,被摩擦得有点发麻的嘴唇细微地蠕动了下,却没能发出什么声音。
“真的是……累坏了啊,”温热的手指拂开了汗湿的额发,简知白眼睛上的布条被解了开来,简平希的面容出现在他对眼前,“……难受吗?”
“……小叔公……”从喉咙里吐出的声音沙哑干涩,简知白轻轻地眨了下眼睛,倏地委屈地哭了出来,“欺负……呜……你们、欺负人……”
听到简知白的话,简平希忍不住笑出声来:“明明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有力的手臂穿过腿弯,扶住简知白的肩,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尽管铺了绒毯,但这个季节,地上到底还是透着凉意,不该让这个人长时间躺在上面。
“你明明很喜欢被我们欺负,”将怀里的人小心地放到沙发上,杨景然垂下头在简知白的鼻尖上咬了一下,“……不是吗?”
简知白张开嘴,小小地打了个哭嗝,满溢出眼眶的泪水从下颌滴落,他却是没有出声反驳。
“流……出来了……”忽地察觉到了什么,简知白下意识地并拢双腿,用几乎听不清的音调小声开口。
什么……流出来了?
其他人一愣,有点没能反应过来简知白的意思。
“不想……”简知白蜷起脚趾,垂下发热的脸颊,不敢去看其他人的表情,“……流出来……”
在一瞬间理解了他这句话的含义,几人的呼吸蓦地一滞,身下的鸡巴几乎是立时就硬了起来。
“……你等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克制住把人压在身下再操上一次的欲望,凌岩走到角落里摆着的一个装饰用柜子前,拉开一个抽屉取出两个阴道塞,又转身走了回来。
坐在简知白身侧的杨景然和方星言立时心领神会,分开简知白的双腿,露出那两张被插顶得醴红肿起的小嘴。被射在里面的浊白液体随着他们的动作又被挤出少许,从股间滑落,在深色的沙发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哈、嗯……为什么……唔……”橡胶制成的用具缓慢地顶开靡软的穴口,将紧致的通道一点点地撑开填满,简知白难耐地仰起头呻吟,身体的每一寸都散发出一股淫熟的娇媚,“会有、有这个……啊嗯……”
凌岩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含住了简知白的双唇。
一记深吻结束,简知白被抱着仔细地穿好衣服,软软地靠在简平希的怀里,那根明明不久前才释放过的阴茎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腰上,张扬地昭显着存在感。
……其他人也是同样。
视线在另外几人胯间鼓起的一团上滑过,简知白顿时觉得自己的脸颊一阵发烫。
“我……”好半晌,他才轻咬了下嘴唇,带着点迟疑地开了口,“……要去、去……游戏里……吗……?”
不可能有人拒绝这个提议。
感受到所有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简知白有些紧张地蜷起了手指:“我……”他似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表述自己的心情,“……喜欢、你们……”
“可以、陪我……”简知白的面上越来越红,“……一、一辈子吗……?”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