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嗯……尿……哈……尿在我里面……啊啊啊”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格外强烈,淫软的内壁抽搐着收缩,像是要将其中的事物咬断一般死死绞紧,一股一股的热水不断地喷涌出来,为马背浇上一层层的新漆。
原本没想现在交代的凌岩被夹吸得闷哼了一声,忍耐不住地对准后穴顶弄了几十下,低喘着射在了他的体内。在精液之后,更为滚烫的液体激射出来,将那窄小的甬道灌满,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溢出,浅淡的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身下摇晃的木马终于静止了下来,用尽了全身力气的简知白瘫软地趴在马背上,痴痴地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凌岩又享受了一阵被紧致的肠道包裹住阴茎的舒爽感受,才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小心地托住简知白的屁股,将他从那根深深地钉入体内的木屌上拔了下来。
“……呜……”木制阳具浑圆硕大的龟头在离开被肏干得淫红湿软的屄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简知白呜咽一声,再次从体内喷出一小股淫水,洒在了刚刚离开自己体内的屌物上。
没有再挪地方,凌岩直接在铺了绒毯的地上坐了下来,让浑身发软的人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疼吗?”有点心疼地轻抚着简知白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穴口,凌岩轻声问道。
稍微回过神来的简知白听到凌岩的话,立时就委屈地哭了出来:“疼……”他小声抽噎了一下,“以为、呜……要被、被插坏了……”
明明怀里的人是一副可怜得要命的模样,可凌岩在心疼的同时,却不知怎么的有点想笑。
“是我过分了……对不起,”垂下头,轻柔地吻去简知白眼角的泪水,凌岩开口说道,“下次不会了。”
“……真的?”好一会儿,简知白才带着点小心的试探,小声地确认。
“真的。”凌岩重复。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简知白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阵子,忽地垂下头,避开了凌岩的视线:“……偶尔的话……”
什么?
凌岩一愣。
“……也不是不可以……”每多说一个字,简知白的脑袋就垂得更低,嘴里发出的声音也更轻,鸵鸟一般的样子看得凌岩忍不住低笑出声:“我会征询你的许可的。”
听起来过分正常的一句话,其中的淫乱意味却深得让简知白的手指都有点发麻。
“那这个,”许是怀里的人此时的模样太过可爱,凌岩忍不住想要再逗弄一番,“要带回去吗?”
顺着凌岩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简知白看着那还染着自己喷出的淫水的木马,脸上顿时一阵发烫:“不、不行……”想起刚才那仿佛要被操死过去的快感,简知白不自觉地并拢了双腿,“……不要了……”
凌岩见状,不由地又是一阵轻笑。
“其他人那边,”拿手掌贴在简知白的腰上按揉着,为他缓解刚才过分激烈的性爱造成的酸疼,凌岩出声问道,“说好以后的事情了吗?”
简知白略微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凌岩在说什么。
“你……”迟疑着抬起头,简知白看向眼前的人,“……不生气……?”
“当初听你说和其他人做过的时候,”凌岩亲了他一下,笑着开口,“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这样踩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的人,不可能有人舍得放开。
简知白闻言一呆:“我……”
……说过那样的话?
“不仅说了,还跟我哭诉不知道选谁,”凌岩笑了起来,“然后就主动坐到我身上,用下面的小嘴吃我的鸡巴了。”
虽然其中有点波折……但这些没有必要都说出来。
简知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