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白的腰,就着相连的状态,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嗯……!”粗硬的性器随着姿势的改变,转动着碾过内壁上的敏感点,简知白低哼了一声,紧紧地攀住凌岩的后背,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说过了……”看出了简知白心里的想法,凌岩暧昧地含住他的耳垂吮吸碾磨,“……这里是性爱俱乐部。”

可以选择的东西那么多,当然不能只用那么一个。

托住简知白的屁股,凌岩抬脚往自己一早就选好的东西走去。

埋入肠道的性器随着迈步的动作小幅度地进出戳弄,带起细碎温吞的酥麻快感,简知白克制不住地收紧内壁,贴在凌岩胯间的花穴不时地被卷曲粗粝的阴毛扫过,勾引出更多的骚水,将他的下身弄得一片粘腻。

在一匹木马前停下了脚步,凌岩拔出自己的肉棒,将抱着的人放了下来。

没有多少力气的双脚才一沾地,简知白就踉跄了一下,直接倒在了凌岩的怀里。被射在后穴中的精液被挤出来,顺着腿根缓缓地滑落,存在感十足地提醒他,自己此时是怎样淫乱的模样。

伏在凌岩的胸前小声地喘息了两下,简知白才将视线投向眼前的事物。

身前的木马足有他的胸口高,模样看起来和真实的马匹无异,从那根根分明的鬃毛与神采奕奕的双眼中,都能看出其做工的精致,找不出多少瑕疵的事物宛若艺术品,让人无法将它与这个地方联系在一起,只是那竖在马鞍上的,浑圆粗硬的屌物,却明白地昭显了它的用法。

视线在那高高挺起的巨物上停留了两秒,就仿佛被烫到一般移开了视线,简知白蜷起手指:“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