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人精气的妖精。”

有力的水流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上,简知白颤抖着在杨景然的背上抓出几道血痕来,大张着的嘴却是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抬起手轻抚着简知白的脊背,杨景然仰头含住了他的喉结,轻柔地吮吸啃咬着,已经射精结束却依旧尺寸惊人的鸡巴在子宫里缓慢地抽插着,带起与先前的激烈快感截然不同的酸麻与瘙痒。

“不……哈……不行了……”腿根不受控制地有些发抖,简知白抵上杨景然的肩,无力地推拒着,“景然……嗯、哈……拔出去……呜……”

“为什么?”根本没有被简知白那发软的双手推开分毫,杨景然低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通过相连的部位传递过来,带起无法抑制的麻痒与羞耻,“……不舒服吗?”

“舒、舒服……”沾着泪珠的睫毛由于羞耻而细微地颤动着,简知白忍耐似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嘴唇,“可、可是我……唔……”

嘴唇被堵住,没能说完的话语也成了细碎的呜咽,简知白看着杨景然带着笑意的双眼,不知怎么的就感到心脏有些发麻。

抵在杨景然肩上的手缓缓地滑至他的后背,原本张开的双腿也并拢夹住了杨景然的腰,简知白闭上眼睛,仰起头回应着面前的人的亲吻。

不需要多说什么,杨景然也能知道这个人对自己发出的邀约。

重新硬挺起来的大肉棒被从子宫里拔了出来,退到阴道口,逗弄一般地在那个湿润泥泞的入口处来回地戳刺顶弄。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承受不住任何的挑逗,简知白轻颤着夹紧了杨景然的腰,收缩起花穴,主动吸吮起杨景然戳在穴口处的龟头来。

这个人真的,在努力地学习着回应。

心脏仿若浸泡在温水当中一样,柔软了下来,杨景然不再进行引导式的撩拨,握住怀里的人的腰,蓦地挺身,用力地撞开那被顶开过一次的小口,毫不留情地侵犯至那个柔嫩的地方。

“哈……嗯、唔……”张开嘴想要尖叫,却被杨景然勾缠住舌头,将没能出口的声音搅弄成细碎的呜咽,简知白收紧阴道,死死地咬住其中的肉棒,脚尖也用力地勾了起来。

被绞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杨景然抱着人转过身,直接将简知白压在了床上,分开他的双腿大力地肏干起来。

滚烫粗硬的鸡巴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狠狠地插进子宫,酸软的子宫口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只不断地将被侵犯抽插的酸麻与快感传递到简知白的大脑,让他无法克制地叫喊出声。

“啊啊景然、太深了……呜……慢、哈、慢点……”脆弱的子宫被毫不留情地撞开插入,尖锐的快感让简知白本能地想要合拢双头进行逃避,却被杨景然紧紧地按住,没法动作分毫,只能大张着腿,承受着仿佛要将整个人都贯穿的侵犯,“不行了景、啊啊求、呜……”

被固定在原处的屁股徒劳地扭动挣扎着,无法够到杨景然身体的手死死地攥着身下的床单,简知白绷起身体,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白浊的精液喷射在自己的小腹上,看起来色情又淫荡。

杨景然低笑了一声,推开绞紧的内壁,深深地插入简知白抽搐着收缩的子宫中,释放在了他身体深处。

96被小叔公以检查的名义玩弄

抵着简知白的额头,享受了一阵高潮后的余韵,杨景然才将自己的性器从他的体内拔了出来。

被操干成熟透的醴红的穴口颤抖着翕动,从中挤出的白浊精液顺着股间滑落在床单上,为这满是性爱气息的空气,又增添了几分旖旎与淫靡。

俯下身亲了亲简知白湿润的花穴,又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去他的阴茎顶端残留着的浊白,杨景然吻上简知白的双唇,让混杂了两个人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