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扣在简知白腰间的手不受控制地从衣服的下摆溜了进去,揪住胸前的肉粒搔刮拉扯,杨景然感受着怀里的人那不由自主的细微颤抖,心中有种从未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过的满足与充实。

“放松点……”有点艰难地顶入了一个龟头,就被那过分紧绷的内壁给死死地绞住,杨景然低喘了一下,探入简知白的双腿间,轻抚着他挺立起来的阴蒂,“……太紧了,我进不去……”

车辆驶入了一个隧道当中,窗外的开阔的景色被水泥支撑的墙壁所替代,简知白放开了紧咬着的嘴唇,缓慢地呼吸着,配合着杨景然的动作放松身体。

然而,就在这时候,车轮不知道碾到了什么,车子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杨景然一下子没能稳住身体,那根原本只进入了顶端一点的肉棒,猛地整根插进了阴道里。

“哈、唔……嗯……”滚烫的龟头狠狠地撞上了脆弱的花心,那陡地升腾起的剧烈快感让简知白忍不住收紧了阴道,仰起头叫出声来。

尽管及时地咬住了嘴唇,但那声音还是从唇边泄露出去了一点。前面座位上的人说话的声音都突然停顿了一下。

陡然夹紧的阴道绞得杨景然额头都泌出了点汗珠,恨不得直接掐住这个人的腰把对方直接操烂。

深深地吸了口气,杨景然猛地抬起手,捂住简知白的双眼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下一秒,前方隔了一排作为的人探出头来,有点疑惑地朝两人看了过来:“没事吧?”

“刚刚头磕到窗户了,”尽量朝前面的人露出了平稳的笑容,杨景然有些艰难地维持着自己声调的平稳,“都起包了。”这么说着,他移开盖在简知白眼睛上的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额角。

简知白闭着眼睛靠在杨景然的怀里,任由他摆弄,自欺欺人地不做出任何回应。

“对了,”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杨景然抬头朝那人看了过去,“有晕车药吗?”他笑了一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知白好像有点晕车。”

那人看了看简知白拧着眉,明显是在忍耐什么的样子,倒是没有生出什么怀疑,就是……咳。

有点慌乱地移开了视线,那人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耳根,只觉得之前听说的那句“最纯情的色情”放在简知白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要水吗?”转过身翻找了一阵,那人把药盒丢了过来,又有些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不用了,”杨景然抬手接住了药盒,笑着道了声谢,“谢了。”

看着对方又叮嘱了两句,才转回身去,杨景然小小地松了口气,低下头看向怀里的人:“没事了。”

简知白睁开眼睛,盈满了眼眶的泪水立时就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那双翡翠色的双眸中满是抑制不住的委屈,可怜得……分外勾人。

低下头吻去了简知白眼角的眼泪,杨景然低笑着揶揄:“你刚才……都快把我夹断了。”

指尖微微一颤,简知白看着眼前的人,张开嘴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唇瓣。

这个人,还是第一次……表现出这样的主动来呢。

双眼不由地弯了弯,杨景然用舌头探入简知白的唇齿间,温柔地与他交换着津液与吐息,插在阴道里的性器也缓慢地律动起来。

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来,杨景然的动作幅度不大,缓缓地抽插两下之后,就摆动着腰胯,变化着角度用龟头在花心上来回地戳刺顶弄,一只手握住简知白挺立起来的阴茎,上下抚摸套弄。

简知白被刺激得全身都颤抖起来,那种无从宣泄的快感让他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掉得更凶,脸上满是狼狈的泪痕。这副模样看起来实在太过勾人,惹得杨景然忍不住想把人欺负得更狠一些。

将埋在简知白体内的肉刃一点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