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

就连本该有的羞耻,都仿佛与理智一起,被压到了不会触碰的深处。

仿佛忍耐什么一般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简知白抬起一条腿挂在了沙发背上,将本就张开的双腿打得更开,仿若展示一般地将那不停地往外淌着淫水的小口,更加清楚地显露在方星言的眼前。

“哈……嗯、老师……”捏住被阴道蠕动着推出的钢笔,缓缓地插进了花穴,简知白望着站在身前的人,颤抖着用钢笔在自己的阴道中抽插起来。

被染上了体温的钢笔坚硬而光滑,略带棱角的笔头在内壁上来回地磨蹭,却怎么都满足不了刚刚吃进过更粗更大的肉棒的通道,简知白难受地小声啜泣起来。从眼角滑落的泪水浸湿了鬓角的发丝,狼狈而又可怜的模样,仿若一盘等待着旁人品尝的可口餐点。

发觉这个人似乎对某些若有似无的撩拨与勾引更有反应甚至会控制不住地去迎合索取,展露出以往拼命去压抑克制的一面,方星言握住简知白的脚腕,细细地来回摩挲着,看着对方张开嘴,发出享受一般的轻吟,眼中的神色不由自主地加深了几分。

这是……或许连简知白自己都不知道的,内里。

“找一找敏感点……”贴在脚踝处的手掌顺着小腿缓缓地上滑,方星言感受着眼前的人那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个人身上的每一处皮肤……简直都是敏感部位。

“……就跟自慰的时候那样,”见简知白似乎有些没听明白自己的话,方星言用指尖轻轻地点了点被他捏着的钢笔,“找一找里面能让你舒服的地方。”仔细地给对方讲解的模样,仿若认真地授予知识的师长。

钢笔的长度自然是到不了最深处的,但简知白的敏感点很浅,顶多也就手指两个指节的深度……是钢笔绝对能够触碰到的地方。

只这么小小地提示了一下,方星言就收回了手,一点儿都没有要去帮对方完成这个课题的意思。

感到委屈似的小小地抽噎了一声,简知白一只手抓紧了沙发的边缘,乖巧地按照方星言的话,开始用手里的钢笔在阴道中寻找起自己的敏感点来。

曾经试着进行自慰过,他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就找到了那个能够让自己感觉到舒服的地方。

用钢笔的笔头来回地在那里戳刺挤弄,原先那仿佛在重重阻隔下被削减到了极致的快感一下子就变得清晰了起来,简知白忍不住仰起头,放开声音呻吟起来,手上拿钢笔抽送的速度也不自觉地加快了许多,扭着腰追寻着更大的快感的模样,呈现出一副陷入情欲中的极致媚态。

用指腹轻轻地蹭过简知白勾起的脚尖,方星言只觉得自己的阴茎硬得不行,却又有些舍不得打断眼前的美景,索性用性器直接在这个人的身上戳刺磨蹭起来。

曲起简知白的一条腿,将自己的淫具插入他的腿弯处快速地抽插起来,却怎么都觉得不够满足,方星言有些急促地喘息了两下,视线落在了简知白张开的双唇上。

梦境里这个人张开嘴含住简平希肉棒的模样又浮现出来,他用力地在简知白的腿上掐出一道掐痕来,疼得对方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

方星言知道不能把梦里的事情都算在这个人身上,但

“……舔。”放下简知白被抬起的腿,方星言将阴茎送到了他的唇边,直接抵上了他的唇瓣。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身前的人就张开了嘴,将那饱满的龟头吞入了口中。方星言甚至从中看出了几分急迫与渴切。

带着些微腥臊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简知白忽然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进入游戏的时候,主动蹲在这个人身前,张口去含对方的阴茎的情景。

那个时候这个人也是像现在这样,居高临下地、仿佛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