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喜欢我,会用这种方式吗?”南知看着酒杯里琉璃般的液体,“他明知道我一定会生气。”
凤佳也搞不懂这两人之间的纠葛。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明明都没有彻底放下对方,可偏偏都要采用最偏激的做法。
“那你爸妈怎么说的?”凤佳问。
“不知道,以我爸的性格肯定挺希望我和顾屿深结婚。”
南兼石不懂儿女情长的事,也没有女人的细腻心思,虽然对南知一直不错,但思考方式都是纯粹的商人趋利角度。
“哦哟,那你岂不是就要成为悲催的联姻工具了?”
凤佳话里听不出半点忧愁,还在幸灾乐祸。
南知斜扫了她一眼,也不知她怎么就对顾屿深那么看好,弄的她来找她喝酒都找不到半分慰藉。
“不至于。”南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