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叶汝安完全适应后,两人开始了有规律的抽插运动,叶汝安的身体一上一下,在水中颠簸,胸乳拍击着水面,红嫩的乳尖露头又再次被淹没,水面泛起涟漪。
“老公,摸摸胸口好不好,好痒,总是碰到水,啊,好痒唔啊,摸一摸……”
“叶汝安,你真会勾引人。”林廷樾双手穿过叶汝安腋下,袭上胸膛双乳,碰上乳肉的瞬间,叶汝安身子又是一软,向后仰首靠在林廷樾肩头。
“我没有,我就是,唔,喜欢你摸我,好喜欢唔啊,喜欢老公。”
雪白的乳被温泉水泡成浅粉,顶端的乳首已然变硬,在与水波的一次次碰撞中充血挺立,红果子一样点缀在胸膛上,看着好玩又好吃。
林廷樾从下方抓住一对小小的乳,虎口托住最下方却捋不出乳山,有些惋惜地叹息,他两手各用两根手指捏住乳粒,揉搓乳侧,让他小豆子更坚挺,接着按压乳粒顶端,用力揉进乳晕里,再用指甲抠挖乳孔。
两颗小豆粒随着起伏的胸脯升起又落下,时而露出水面,时而又落于水中,被水流无情冲刷,带来奇异的感官刺激。乳尖在少年人手中持续发热发胀,密密麻麻的痒意在这里酝酿,就连乳孔都似乎都要被玩开了。
实在是不妙,上下都被玩弄,叶汝安清晰感觉到肚子深处的细细痒意,情欲早已深深地烙印他双性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能唤醒记忆,被进入过的地方饥渴起来,想要更猛烈更深沉的进攻。
那肉棒仿佛懂他的心思,直捣黄龙,龟头上顶,借着重力直直撞到最深处的子宫口,将紧闭的宫口顶的向里凹陷变形。一次打不开,那就来第二次第三次……紧致宫口被反反复复研磨,直冲灵魂深处的酸意磨得叶汝安头皮发麻,从尾椎骨向上的一整片都是酥软的。
“软软宝贝,放松一点,让我进去,乖,不是要怀宝宝吗,进入了就能怀上了,乖。”
叶汝安满脸泪痕,无助地哆嗦:“我不会,呃啊,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唔,我不行的。”
“行的,软软宝贝很厉害,以前就进去过,还记得吗?能做到的。放松一点,把腿打开,对,做得很好,再打开一点。你先抬起腰,等我往里干的时候,你就用力往下坐。嘶哈……对,就是这样子,操,爽死了。”
叶汝安闭着眼睛,耳边只有潺潺流水声和恋人的低语。他很听话,在性事方面似乎也有格外的天赋,跟随着引导,敞开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动讨好身体里侵犯他的巨物。
本就食髓知味,加之身体主人的顺从,宫腔开了口,小宫口在一次又一次开凿中妥协,迎接着性器的到来。那小小的腔体里面更湿更紧,自发地吮吸着入侵的龟头,吸附在性器上的软肉好似张了无数张小嘴,孜孜不倦地吸着,给龟头按摩。
“好爽,里面好会吸,软软好棒,嘶哈,爽死了,真想死在里面。”林廷樾抓着叶汝安的下巴,把他略显失神的脸掰向自己,他听见叶汝安含含糊糊在说“不会死的,不要你死掉”这样的话,越发急切地吻上唇。
林廷樾的手温柔而有力量,顺着叶汝安的脖颈往后绕,沿着脊椎滑到腰臀处,似有若无却存在感明显的爱抚把怀中少年弄的战栗不止。
林廷樾舔了舔叶汝安的耳垂:“好,我不会死的,我会一直陪在软软身边的,会一直这样操软软,让软软舒服的。”
叶汝安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红着脸,更加努力地抬高屁股,再大力坐下去,套弄那根膨胀的玩意儿,龟头硕大,在宫口狠狠摩擦过,贯穿肉口。
熟悉又陌生,舒适又怪异的感觉充斥大脑,叶汝安逐渐混乱,他是爽的,又似乎有点疼,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酸涩感觉,好像体内被放了无数只蚂蚁,在甬道里、子宫里爬来爬去,轻轻用牙齿啃噬着内壁,那些蚂蚁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