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戳刺宫口,把那儿顶得向里凹陷。敏感的肉环渐渐扩大、柔软、下沉,像小嘴一般咬着性器顶端,中心的小口子和马眼接吻,将分泌的前列腺液吸入宫腔。

林廷樾一口咬住青叶汝安的左乳,在乳晕边缘留下带着血丝的牙印,同时手上施力将人往下一拽,极其用力的一下,叶汝安小腹之中传来轻微的肉撞击声音。性器排除了一切阻碍,包括那被凿得毫无抵抗能力的宫口,龟头顶进了狭窄的宫腔内。

“啊!呜呜呜……”叶汝安被激得尖叫哭泣,眼泪淌的如一跳小溪。子宫被骤然强行贯穿的感觉是又疼又爽的,那小小的隐秘巢穴被闯入者撑得膨胀,变形成蘑菇头状的肉袋子,边抽搐边喷出蜜液。淫水从穴壁和肉棒之间流出,把交合处弄的泥泞不堪。

叶汝安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搭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一跳一跳的,伴随着被插入的动作而喷出白精,量不多也不浓厚。开始使用女穴之后,他总是很容易高潮,小穴怎么喷水也不会干,性器却受不了,玩了几回就蔫了吧唧。

林廷樾则完全不同,他那根玩意儿被不断痉挛收缩的宫腔和穴道夹击,爽的一塌糊涂,在里头突突跳动着,他都插到底了却还是不满足,硬是调整姿势继续往上顶,他的腹部与叶汝安的腿根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好一番定弄之后才确定完全进不去一点了。

“软软,你是我的,操,爽死了。”林廷樾掐着叶汝安的下巴,粗暴地揉捏柔软的脸颊肉,逼迫那双迷离混沌的眼睛与自己对视,“叶汝安,叫我的名字,说你喜欢我,说你知道错了。”

叶汝安流着泪,眼睛发肿,嘴唇也发肿,用模糊不清的话说:“呜呜呜……樾樾,林廷樾,呜呜呜我喜欢你,我只喜欢林廷樾,我哈啊……嗝,喜欢老公,唔啊喜欢你樾樾……我知道错了,都是我的错,喜欢你好喜欢你……”

“软软宝贝,我告诉你你错在哪里。”林廷樾满足地笑了,他俯下身,趴在叶汝安耳边,一口叼住耳垂肉,身下的少年战栗,穴中越发湿润。林廷樾最知道他敏感的地方在哪,刻意用牙齿研磨耳垂肉,再将舌头伸进耳洞中,像性交的姿势一样操叶汝安的耳朵。

“你错在和别人见面,错在不听我的话,错在眼里不止有我一个,错在离开我的身边,错在对别人微笑,错在和除我之外的人有任何接触……一切都做错了,知不知道?”

另一只耳朵被捂住,这些话语钻进耳朵里,叶汝安叶只能听见竹马的声音,他闭上眼,两行泪落下,认命般点点头,不再做思考:“我、我知道了呜呜呜,我会改的,会的呜呜呜……”

“真乖,奖励你。”

林廷樾稍稍推出一些后再用力挺胯,同时将叶汝安向下拉,把粗大的性器再度凿进花穴深处,顶端强硬地贯穿宫口软肉,挤占狭小的腔体空间。强烈的刺穿感叫叶汝安感到窒息,小腹上子宫的位置凸显一个不大清晰的轮廓,他腰肢高高抬起成个弧形,呻吟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打碎了,停留在喉间。

林廷樾开始连续的高强度的操干,大开大合做着深入的宫交,叶汝安胡乱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种致命的快感又有些沉迷,两条腿向上抬起,无法控制地哆嗦。腿心处两瓣被摩擦红肿的蚌肉可怜地包裹住不断进出的柱体,里头软肉更是贪婪吸吮柱身与龟头。

全身的血液都在上涌,林廷樾满身绯红,不多忍耐,腰部挺动几下便射在里头。浊液充盈在过小的宫体中,兜不住,只得不断外流,林廷樾红了眼,执拗地要将自己的东西留在恋人体内,打上自己的标记。

他总是害怕,哪怕叶汝安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爱他喜欢他,哪怕此刻负距离的接触,哪怕叶汝安浑身都是他的气味,连内部也是,他还是不安。

林廷樾抬起叶汝安的臀,让精液因为重力而倒流回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