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感。

叶汝安在他面前唱唱哭,很多时候都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小心翼翼地活着,做爱的时候是,平时相处也是。他在体验这种痛苦的感觉,才知道有多难过。

他好像懂叶汝安的心情了,于是他说:“叶汝安,我喜欢你。”

这句话并没有那么难说出口。

叶汝安像是被吓到了,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几下。

“我喜欢你。”

叶汝安缓缓转过身,和林廷樾对视,他一双眼睛高高肿起,比正在哭的林廷樾要严重许多,他边擦林廷樾的眼泪边说:“樾樾,你哭起来的声音好难听啊,而且哭的好丑。”

“软软,我喜欢你,你听到了吗?不要跟别人走,以后我都听你的。”

“听到了听到了。”

13 顺从的林廷樾(受主动口交吞精69舔穴指奸到喷水)

林廷樾承诺一切都听叶汝安的,他也真的是这么做的。身份倒置,反倒是叶汝安不自在。林廷樾像变了个人,嘴巴里说的都是好话,做出的都是好事,温柔善良,但就是……过于违和。

叶汝安甚至都有些怀念起以前那个嘴臭别扭的叛逆少年了。

尤其是这些天,双性身体愈发燥热。

叶汝安常常会浑身发软,不断有看不见的东西在触摸他的身体,时轻时重,毫无规律。有时游走在胸前挑逗,有时像蛇一样缠绕于他腰际,有时又目的明确地玩弄性器和女穴。

每到夜晚,他就被按着小腹牢牢钉在床上,像一块陶土一样被揉来揉去塑形,又仿佛正泡在温泉里,浑身充盈着发热发软的感觉。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乳尖在空气中逐渐发红涨大,被迫感受着来自几处性器官的快感。

被撩拨的手法很熟悉,闭上眼睛,就仿佛是林廷樾正伏在他身上。

醒来时,叶汝安总是性趣高涨,他的内裤里永远肮脏一片,湿乎乎的,把蚌肉捂得高热柔软,一用手碰就顿时酸的不行。有一团逐渐膨胀的东西囿在他小腹之中,上不去也下不来,弄的人很是难受。

而林廷樾呢,仿佛真的改了本性,不做一丝逾矩的事,连亲密接触都很少。叶汝安总不能说“我又发情了,你来操我吧”这种话,求着竹马玩他的身体吧。

又一个清晨,叶汝安迷蒙醒来,他做了个毫无逻辑又春意盎然的梦。他的脸上一片粉红,额头上全是汗珠,细密晶莹。微微睁开的眼睛还不清明,眼底泛着水汽。

“唔……好热……放、放开我,唔唔……”叶汝安是侧躺着的,有人在他身后紧紧环着,一只胳膊强势地搂着他。

林廷樾还没完全醒,均匀且有力的呼吸拍打在叶汝安耳后薄薄的皮肤和肩头上。少年人血气方刚,一大早就顶着个帐篷,戳在叶汝安股缝中。那东西的温度隔着睡裤传递,叶汝安双腿不自觉地夹着被子蹭动,热度从臀部升起,蔓延至全身,他多日未被直接触碰的敏感花穴悄悄湿润了,潺潺流水。

“醒了吗?”林廷樾整个人都贴在叶汝安身上,他刚睡醒的声音沙哑又低沉,灌进叶汝安耳朵里,弄的人浑身发痒。林廷樾看了眼时钟,低低说,“还早呢软软,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反正今天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