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和腰,试图摆脱色欲的纠缠,可他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只得被迫承受奸淫,耳边是他自己淫乱的呻吟。

阴唇之中夹着的东西的抽插速度愈发快,快的要摩擦出火花来了,叶汝安底下又热又疼,从穴口中连绵不断地分泌出淫水来,再混着先前流出来的水液,整个阴部泥泞不堪,他耳边仿佛响起了潮水搅动之声,而他肚子里真的有个蓄水池,小腹深处格外得涨。

忽然,那一根棍子似乎是分了神,又似乎是故意得,放慢了速度,也不太用力了,叶汝安以为怪异感就要消失,可接下来大惊失色。因为那柱子的顶端顶在了小穴的入口处,已然缓慢地往里进了。

“不要!不要!不要进来!啊,怎么回事!”叶汝安慌忙脱下裤子,一双手在裆部摸索。黑暗中,他的穴除了流水之外毫无异样,连肉唇都没被打开,更没有东西想要入侵他的身体。

叶汝安都快要恍惚了,此刻被侵犯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那东西还在挺进,有种下体撕裂的痛。叶汝安不敢动,也不敢求救,独自强忍着。他开始后悔拒绝林廷樾,如果竹马在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吧。

而那边的罪魁祸首在做什么呢?正是林廷樾没扛住诱惑,将性器插进了穴里,刚进入一点点的时候他就有些犹豫,可柔软潮湿的小穴一包裹,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是第一次操穴,进的很慢很小心,五分钟才送进去一个龟头的长度,里面狭窄又充满弹性,软肉争先恐后地咬他,再往里去,顶端触碰到一层薄薄的膜,那是处女膜,这飞机杯做的未免也太真实了。

林廷樾反应过来,他不只是在操一个飞机杯,也是在侵犯叶汝安。如果真的继续插进去,叶汝安可要怎么办呢,第一次就那么不明不白地交给了另一个男人。

他忽然又好奇,双性人是不是也会怀孕?说不定他内射在飞机杯里,叶汝安也能接收到,然后怀上他的孩子。那可怜的笨蛋去医院检查的话,岂不是会发现自己在还是处子的情况下就被玩得大了肚子。而他会来到可怜兮兮的笨蛋身边,许下一辈子的诺言,顺理成章地彻底占有他。

好没逻辑但好刺激的一件事……

林廷樾脑袋发胀,他突然觉得很热,嘴唇上方湿润了,一滴水珠滴落在飞机杯上,是红色的,他被恶劣的幻想刺激到流鼻血了。

林廷樾根本没管流血这件事,他也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就把一小截性器留在飞机杯里面,龟头停在正好触碰到处女膜的位置。接着像从前一样抚慰外阴,着重去照顾阴蒂。阴蒂被触摸时叶汝安那具身体的反应总是极大,穴道里持续收缩,媚肉绞着肉棒生怕它离开了似的,贪婪又可爱。

“呃啊啊……别啊!好舒服,樾樾,呜呜呜樾樾别离开我……唔樾樾……”叶汝安紧紧抱着床上的玩偶,边哭边喊着林廷樾的名字,此刻无助的人实在是太想念他的竹马了。

他止不住地颤抖痉挛,很快又一次被送上高潮,性器和小穴都喷了不少东西。连续高潮后的身体尤为敏感,叶汝安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香汗淋漓,久久无法从潮热之中缓过劲来。

生理上的疲惫和心理上的重担叫叶汝安清醒不过来,他连眼皮都睁不开了,什么都没收拾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叶汝安只觉得腰软得直不起来,连起床都费劲。他的内裤里肮脏一片,还没全干,脱下内裤时,数条白色的线拉扯在布料和皮肤之间,最终扯断了又弹回穴上。

叶汝安对着镜子看自己的“伤痕累累”身体,胸前布满痕迹,有吻痕有掌印,而大腿根和小穴上糊满了干涸的液体,水迹底下的穴红肿涨大,确实是被人多番挖弄过的情形,看起来是那样的淫靡。

叶汝安无助,边抹眼泪边自我清洗,他忽然好想念林廷樾,好想快点看到他。

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