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瓒阖眸,知道对方是不会轻易放过计划一切的凤族,她又如何能够眼睁睁看着天族攻打凤族。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话钟离庭玉就抑制不住怒火,“你爱你的族人却能够忍心把砚轻丢在你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母亲手里,朕有的时候真想把你凌辱至死。”
宗政清瓒身体微颤却还是无动于衷,身体躺平,“妾本身就是为了您的乐趣才在这里的。”
一向冷漠又霸道的钟离庭玉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收敛点脾气,不过宗政清瓒却总是往钟离庭玉的敏感点横跳。
钟离庭玉粗暴的拉过宗政清瓒,双手掐住对方的下巴让嘴大大的分开,她没有怜惜的把食指和中指插进温热的红唇,两指夹住那片滑腻的花舌,任由口水徜徉在手指上。
“呃…嗯…”宗政清瓒说不出话,口水也兜不住只能顺着对方的指头流淌到手臂上。
钟离庭玉的手不断在里面搅弄,如同鱼进入到水一样,钟离庭玉可以畅意的在里面游走。
“清瓒的花液和蜜液都如此的让人疯狂。”钟离庭玉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粉嫩的脸颊,迷恋又痴狂,“朕都想要不留余地的插进去,捣毁它们。”
宗政清瓒则是难捱的扭动身体,总感觉身体深处像是有蚂蚁在噬咬,酥酥麻麻的,想要被填满被占有。自从吃了情药后自己的小穴每日都会流水,钟离庭玉就像是解药,只有和她交媾自己才能得到舒缓。
幽穴分泌的淫液很快便打湿了亵裤,宗政清瓒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做的轻衣,几乎挡不住什么,一眼望川的肉欲,雪白的裸体时时都在勾引着钟离庭玉。
“朕真想时时刻刻都堵住你的小嘴。”钟离庭玉黑眸透红,粗粝修长的手掌隔着细纱摩挲着柔嫩的奶头,像是不知道身底下的人处在怎么样的水深火热中。
“嗯…”口水流的越来越多,钟离庭玉终于良心发现将手拔了出来让宗政清瓒可以趁机喘气呼吸。
钟离庭玉将两根手指放在鼻尖下细嗅,然后又放进自己的嘴里舔舐,“真甜啊。”
她如变态的做法让宗政清瓒涨红了脸,淫靡的渍水声充斥在她耳边,想逃也逃不掉。
“你怎么能如此恶心?”宗政清瓒胸乳被她揉搓的舒爽又酥痒,让她陷入迷情,不自觉的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钟离庭玉置若罔闻,反而笑了笑:“你在朕的空间时吃着朕的肉棒可不是这样的。”
宗政清瓒不说话了,当初自己和祁御魂有婚约时,族中长辈就已教过自己房术,只是让自己侍奉那个自大无能男人宗政清瓒就觉得从心里感到反胃。
“怎么样?清瓒朕的肉棒好吃吗?”钟离庭玉邪笑问道,手中捏着软乳的力道十足。
宗政清瓒抿唇,对这个话题根本不想多说,她不说话钟离庭玉也不追问,她俯身凝视宗政清瓒,撩起玄色绸衣。
“把它弄出来。”
宗政清瓒浑身散发着青涩,像一颗成熟不久的果子惹人心动,尤其是那挺翘的孕肚,比起以前更多了些少妇人妻的诱惑,钟离庭玉肿大的肉棒已经把下半身的衣服都顶起来了。
从亵裤里掏出已经蠢蠢欲动的大肉棒,宗政清瓒两只手都很难控制它。
看着她如此艰难,钟离庭玉勾唇问道:“朕的肉棒大吗?”
她这话问的宗政清瓒无语,这丑陋的玩意每次都在自己身体里搅的自己心神不宁,基本上每次进入都让自己感受被撕裂的痛苦,过后才会舒服。
“大。”宗政清瓒还是回道,并不是恭维而是事实。
钟离庭玉顶了顶胯,龟头紧挨着宗政清瓒的脸颊,滚热的肉棒上都是青筋,宗政清瓒并不想用嘴巴服侍这个丑陋的东西,她扭转头,跪坐在床上,“我不想用嘴,其他地方我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