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用,宣赢坐在窗前,手里拿着磨砂条认真地给一块玉石进行手搓抛光,随着玉石表面变得光滑平整,他的心也逐渐归于安定。
齐怀湘原本坐在他对面,偶尔会抬头看看宣赢,不久后,他起身去卫生间,偷偷给杨如晤发去一条报平安的消息。
这一周就在玲珑阁安定的氛围里渡过,虽然那天清晨与杨如晤发生了争执,但杨如晤这个人好像不知道何为冷战期,晚上回来照样与他聊天。
宣赢故意不理会,专心地摆弄自己手里的东西,每当这时杨如晤会走过来,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宣赢不回他便保持着动作一直问,渐渐地,他学会了要及时回答杨如晤的问题。
表面上他们很和谐,聊天有来有往,但等回了房间,杨如晤扔下眼睛,会真刀真枪地干他,宣赢气都喘不上来,求饶撒泼的办法用了个遍,杨如晤没对他有一丝手软。
每每濒临窒息间,宣赢享受着极致的快感,好似灵魂被抽干,脑子里除了杨如晤,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钟姐一直没走,在玲珑阁的客房住下了,跟在天星一样照顾他日常起居,齐怀湘则跟上班打卡似的,白天来晚上回,二人配合的非常默契,经常无视宣赢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们统一口径:我们就想陪着你。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也是杨如晤安排的,宣赢很想问问,是不是姓杨给的他们发的工资。
周末两天杨如晤也没得空,去外地出了趟差,头一天凌晨走,第二天凌晨回来,宣赢看着杨如晤略带疲累的面容,没出息地又心疼了。
“你可以休息一晚再回来的。”宣赢说。
杨如晤看过来,唇角露出一抹暧昧的笑:“怕你想我。”
宣赢转过身:“我才没有。”
杨如晤沉默几秒,忽然翻身上来,抓住他狠狠往自己身下撞,宣赢喉咙发出呃呃的声音,杨如晤一手扣着他的腿根,一手托起他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