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宣赢点点头,杨如晤将他拉进自己,沉声要求:“不要嘴上说,要做。”
“怎么....做。”
“我要你信我,信我到哪怕有一天我拿刀子抵在你胸口,你也信我不会伤害你半分。”杨如晤问,“能做到吗?”
宣赢抵在他额头,连连应道:“能,能的。”
“那你还要跟我解释吗?”杨如晤说,“那就不用解释了,你只是你就够了,跟一切都没关系,知道吗?”
一席话,如同清风,吹散了宣赢心头的雾霭,过去已经过去,即便真的发生过什么,杨如晤不在乎。
宣赢破涕为笑,把脸埋在杨如晤颈窝处,熟悉的体温让他渐渐安定下来,杨如晤刚把手放在他背后,宣赢忽然又抬起了头。
他们对视着,杨如晤轻声问:“怎么了?”
宣赢抿了下唇,别扭地说:“我真.....挺干净的。”
这次解释的意味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杨如晤沉吟片刻,反而问他:“你这是在嫌弃我?”
“不是!”宣赢扬声反驳,却做不到杨如晤那样冷静地指导,“我尊重你以前的感情,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杨如晤伸手将他揽进怀里:“知道了。”
安全的气息,还有信赖的人陪在身边,在这样的环境里适合温存,宣赢紧紧地环抱在杨如晤腰间,然而闭上眼没多久,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悄然浮现在了脑海。
他真的忘不掉,哪怕身处温暖的怀抱中宣赢仍无法遏制地恐惧。
那个人摧毁了他青春时代,可怕的阴影终年尾随。
他的一生都毁在周决明之手。
当年在接受治疗后,他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事后与任玥回过平南一趟。
城市建筑亦如往昔,路上的行人陌生又熟悉,他们回到了济民街,看见了被大火焚烧到面目全非的‘家’。
那时的宣家常年无人问津,那场火肆意毁坏,客厅、卧房,还有宣文林的遗像。
那张照片烧的只剩下一枚边角,宣赢记得那是宣文林的工作照,蓝底白衣。
任玥握着他的手,一步步走到那堆废墟里,他们钻进去,找出一些为数不多的生活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