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比如心情怎么样,比如跟杨如晤相处的怎么样,但宣赢在他面前仍有些心虚,只用简单一句话概括:“都挺好的。”
贺成栋给他手里赛颗巧克力糖:“我以为你不会来。”
宣赢对贺成栋的印象一直不算特别坏,听他如此直白,唇角微微扬了扬,语带玩笑:“哪儿能啊,不看僧面看佛面,您对我不错,给您面子。”
“得了吧。”贺成栋往前看了眼,人堆里的杨如晤英俊不凡,游刃有余地与他们寒暄,他忽然惆怅了一秒,又问宣赢,“为他还是为此勤?”
宣赢琢磨出他话里带着点其他的意味,于是反问:“我怎么觉得您好像对杨如晤意见特别大?”后面又慢慢地接了一句,“不是应该恨我拐走了杨如晤吗?”
换做是前阵子低沉的情绪,宣赢打死都不会好奇半分,但是自打那天清晨开始,脑子里的清明一直存在,这让他非常欣喜,也能如同正常人一样,不懂了就可以问出来。
贺成栋诧异地打量着宣赢,一时不知该说他天真还是说他反应太慢,算上他们在贺家偷偷交往,这都多长时间了,宣赢还以为杨如晤是个好东西?
“嗯?干嘛瞪我?”宣赢攥攥手里的糖。
贺成栋哼哼了两声,没理他了。
恰好有人问了一声:“诶?这位好像没见过。”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宣赢。
贺成栋对他小声解释:“这几天太乱了,还没来得及说。”
宣赢理解,贺家三口看着齐齐整整,但深剖析下来还是挺复杂的。
“我是此勤的”
“他是我爱人。”杨如晤拨开人群走到宣赢身边,并补齐他没说完的话,“也是此勤的亲哥哥,去年刚回来,他叫宣赢。”
客厅里骚动了片刻,很快先前开口询问的那个人很得体地说:“老贺,好福气,加上如晤,你这一堆儿子了。”
贺成栋也与他们玩笑:“赖小子们谁喜欢,烦的不行。”
客厅众人哄堂大笑,宣赢条件发射地蜷了下手指,抬眼去看身边的人,燥乱的声音忽地又消失了,他们这里很安静,镜片之后的那双眼睛令人无比心安。
“宣赢?”赵林雁端着盘水果过来,满脸惊喜,“我刚在忙,没看到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