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赢天真地问:“你不会要打我吧?”
一阵低沉的笑容从杨如晤胸腔发出来,他似是在笑话宣赢,但听上去有些吓人。
宣赢莫名觉得被杨如晤死死按住了,眼下他无比怀念燥期,若是那样,他一定有精力也有力气跟杨如晤打上八百回合。
“我决定不跟你生气了。”杨如晤说,
宣赢惊喜抬头,唇还没翘起来,他发觉双腕一紧,杨如晤以极其敏捷的动手把皮带绕在了他手腕上。
大约两三圈,末尾两头穿插,死死地卡住,宣赢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反而让皮带边缘磨的很痛。
“你刚说你不生气了!”
“是啊,不生气了。”杨如晤把他脑袋摁过来,“我教你怎么哄人。”
西装裤子的拉链做的很精致,鼻尖触碰时带着一丝丝凉意,很快凉意消失,宣赢闻到杨如晤身上特有的味道。
他又把脸往前探了一下,双手凑过去,把那截未拉到底的拉链压到最后,轮廓已经很清晰了。
宣赢还未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杨如晤托起他的脸,弯腰在他鼻尖亲一下,又在他唇上印去一吻,忽而怜惜地问:“愿意吗?”
沉寂了好几天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宣赢点头,说他愿意。
杨如晤垂眸,片刻又去直视他的眼睛,再次重申:“宣赢,你要记得,我讲过很多遍,你的主导权已经结束了。”
宣赢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在他眼中,这份主导权的消失只不过是杨如晤表达生气,又把他晾了几天而已。
于是他又点头,杨如晤摸摸他的脸,用指尖拨下他的唇,说:“那把嘴张开。”
没多久,宣赢就后悔了。
这跟杨如晤用手指在他嘴里的感觉完全不同,况且他头一次给人办这事儿,宣赢被呛了几口气,又不敢咬,连连呜呜出声,试图抵抗。
杨如晤仰头深深吸一口气,胸膛随着宣赢含糊的音色频频起伏,他不为所动,把眼镜摘下扔一边,双手托在宣赢的脖颈,只在感觉到颈间肌肤有痉软迹象时,不失力道又很温柔地在他喉管处拍一下。
室外好像起了风,窗户缝隙传来清凉的晚风,纱帘在风里轻柔地摆动着。
一股血腥气在喉间频繁涌动,宣赢几度濒临窒息,所幸在他第无数次用眼神抗议时,杨如晤大发善心,让他呼吸了新鲜空气。
未完成的事情交给了手来继续,宣赢下颌发酸,几丝银丝黏在唇角,杨如晤眸色暗沉,紧紧地盯着那张失神的脸,把自己释放出来。
房间里回荡着彼此的气喘声,宣赢憋的胸腔砰砰直跳,然而尚未喘息半刻,杨如晤掀他到床上。
“你还去隔壁睡吗?”宣赢双手仍被束缚,他一边后退一边急切地问,“你说不去了,我就给。”
杨如晤垂头笑,攥住他的上衣,将他身体直接翻转过来,又一把提起他的腰。
凉意猛一下扑上来,宣赢被枕头闷了一下,气的喊出声:“杨如晤!”
杨如晤双手按在他光洁的背上训话:“你要说,杨如晤,我以后再也不说分手之类的话了,杨如晤,我需要你,杨如晤,你别生气了,杨如晤,我会永远信任你。”
杨如晤所教的哄人办法很简单,只需要宣赢低头说几句软话,再加个保证就可以,但宣赢好像天生缺这一份,se诱都会,偏偏想不起如何用甜言蜜语去哄一个男人不生气。
宣赢再次体会到了烈焰焚烧的感觉,可是跟第一次不同,这次杨如晤没什么耐性,简单几下,就冲了进来。
宣赢痛到瞳孔都颤了起来,同时内心又有一抹隐秘的激动,他大口喘气,耳膜嗡鸣间听到男人冷酷的嗓音又问:“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