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赢眼睫一颤,杨如晤淡淡又说:“很有奇效。”

“杨如晤!”宣赢脸一烫,把碗抓的死紧,“你吃不吃饭!”

杨如晤抬下手:“你嗓子不疼吗?还这么嚷,好了,吃饭。”

这顿饭结束的非常快,宣赢满足地叹喟一声,吃完药趴在床上,瞧上去是打算接着睡。

杨如晤端着烟灰缸,靠在窗边又点一支烟:“起来,出去转转。”

昨晚杨如晤那身衣服折腾的不能再穿,宣赢吃饱了饭惯能找事,哼哼两声:“杨律,你就打算穿着浴袍出去?有失身分。”

杨如晤夹着烟笑了,悠闲地指指衣柜:“买了新的。”

忘了这茬,如今什么年代,就连酒店都把什么避孕套什么润滑液备的齐齐整整,一身衣服还不是说送就送。

宣赢扶着腰慢吞吞坐起来,眼光扫到窗边时杨如晤恰好抽完最后一口烟,阳光下烟雾缓缓散开,宣赢眼睛下移,看到杨如晤手里端着的那只烟灰缸时眼睛再次一抬。

这酒店说差不差,他们两个大男人昨晚反复折腾,除了暧昧黏腻的水声,这张大床没发出一点儿其他的声音,说好也不好,配备的烟灰缸是大街上几块钱就能买下一只的透明烟灰缸。

刚才粗略一扫,那里面大约有十多个烟头,这才中午,杨如晤抽了半包烟。

宣赢走过去,试探地抱住他的腰,见杨如晤没拒绝,便把脸贴在他颈窝:“杨如晤,你心情不好。”

温存一晚,宣赢乖气尚存,杨如晤把烟灰缸放置一旁,一手搭住他肩头,另外一手托起他的脸在唇边亲了下:“嗯,现在心情还可以。”

杨如晤指尖与口腔残存着撩人的烟草味,宣赢以前也抽过烟,后来吃药戒了,对烟味没那么反感,反而因这是杨如晤,他还想多闻两下。

“那你为什么一早上抽这么多?”宣赢抬起脸,抓住他的手指轻轻挠了下,“我...”

宣赢暗骂自己优柔寡断、色令智昏,一瞧杨如晤那双幽深的眼睛,什么都想不起来。

杨如晤垂下眼帘,略带疑惑地嗯了声。

窗边阳关绚烂,杨如晤近在咫尺,光线柔柔地洒在他的肌肤上,那双纤密的睫毛在他眼下撑起一截模糊的影子。

“没什么。”天气大好,时光安宁,宣赢什么都不问了,他把手搭在杨如晤肩膀,靠他怀里,深深吸气。

出门时已是下午三点,宣赢对这里没什么好印象,只能带着杨如晤漫无目的地散散步。

走过公园,也路过某处看起来很有艺术风格的广场,随心所欲,走哪儿算哪儿。

一下午下来,宣赢对这座城市感到久违的熟悉,心头的反感也松懈下来,他变得轻松,变得话很多,对杨如晤介绍起幼时宣文林经常带他们来的那座游乐场。

其实今天他们曾路过那里,游乐场已然荒废,里面好多设置陈旧做了封闭处理,据说明年准备扩建,更新之后再重新开业。

杨如晤很少说话,只是烟不离手,静静地听他讲述周边的一切。

夜幕降临时,他们找了一家专门做火锅鸡的餐厅,口碑不错,里面排着队。

等待期间,杨如晤问:“要不要去你家那边走走?”

宣赢沉默良久,摇头:“那不是我的家,而且地方又小又破,不去了。”

“看你父亲的时候说了什么?”杨如晤抓住他的手,“跟我讲讲?”

宣赢还是摇头:“杨如晤,别问了。”

杨如晤点点头,不再询问,老板叫了他们的号码,二人进店,宣赢再次秉持端正的吃饭态度,没有耽搁多久,吃完就回了酒店。

上楼之后,宣赢欲言又止,杨如晤偏头看他几眼,心领神会,到宣赢门口,他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