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金子,便是拿到悬天京去,也足够你买一间除南城以外的宅子,再请几位家丁仆人,奢侈过上二三年了。”

沈好好看着陈执安手中的银票说着。

七百余两金子,便是七千余两银子。

莫要看周修景那日在府衙中随手便给了他两百两金子,似乎两百两金子稀松平常。

可实际上,那一夜周修景在府衙中见了徐溪月,再加上陈执安满口冠冕堂皇的穷规矩,周修景为了在徐溪月面前彰显自己的财力,也为了打翻陈执安口中酸人的穷规矩,这才如此大方的给出两百两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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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随意大气,实际上只怕周修景背地里也觉得可惜。

而七千余两银子,去了当今天下任何一国,都可以算作一笔巨款,甚至足以买一把接近千锻的百锻兵器,寻常百锻兵器更是可以买上好几把。

陈执安仔细将银票收好,又找了些食材亲自下厨。

今日他心情极好,毕竟沈好好可没有空手前来。

“这牛腩肉真是好吃。”

半个时辰之后,二人坐在石桌前开饭。

沈好好吃饭向来便如风卷残云,吃的满脸都是油渍。

她一边吃着,一边嘴里还不忘嘟囔:“陈执安,难道你便打算一直待在这苏南府?我不久之后就要启程前去悬天京,悬天京中正好有一件盛事,也算热闹非凡。

不如你与我一同前去?”

“好好小姐想找个做饭的伙计?”陈执安笑着询问。

沈好好自然知道陈执安是与她玩笑,可她却突然放下筷子,神色有些郑重,询问道:“陈执安,普天之下只怕就只有我知道你修行至今其实不足两月。”

陈执安在心中暗想:“你那位将军爷爷,只怕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