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来。

陈执安熟练的生火:“这只兔子和那两条鱼一样,有些特殊……”

他想到这里,思绪猛然一闪,脑海中浮现出玉京图中的昆仑泽景象来。

昆仑泽中,陈执安种下了九片赤中姜。

比起几日之前,他只能种下三片,有极大的增长。

他看到那九片赤中姜在昆仑泽中生长为完整的赤中姜,忽然有了不一样的猜测。“又或者,以前父亲拿回来的吃食本来就很特殊,只是我不曾修炼,所以不曾看出那些气来。”

陈执安生起火来,瞥了一眼正在扒兔子皮的陈水君。

那兔子已经血肉模糊,陈水君身上却依然一尘不染。

陈执安得了大雪山参气帖,踏入养气境,终于看出一些端倪来。

“我这教书的父亲,不一般啊。”

二人一如既往生火做饭,大虞香料昂贵,两只兔子一煮一炒,都只放了少许的盐巴,可陈执安却觉得这兔子肉太香了,吃入口中,舌齿生香,回味颇浓。

“你这几日都没有去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