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

又过了半个时辰。

赵青章又看向陈执安。

就看到陈执安满脸红晕,与身旁那位年轻人闲聊。

恰在此时,有人却忽然高呼:“陈执安,你今日初次前来引鹤楼,为何要吝惜笔墨?

不如画一幅画,写一首诗,为自己扬名?”

“莫不是你只会画美人画,只会写美人诗,如今这引鹤楼中可有一位美人,不如你为这位美人作画写诗如何?”

那人已经喝的大醉,高声大呼,又指了指不远处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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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雅间里,正坐着两位身着儒生长衣的文人。

众人仔细看去,其中一位文人脸庞线条柔美,双眼明亮深邃,几缕乌发从黑色方巾中滑落下来,令他略显英气的五官中,添了一抹恰到好处的柔美。

若这酒醉之人不说倒还好,他指出这文人性别身份,众人仔细看去,果然发现此人是一位女子女扮男装。

此时那一位扮作男装的女子,平白被这般指着却皱起眉来。

她冷哼一声,正要发作。

不远处的陈执安却忽然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来,看向这女子。

女子也朝陈执安看去,却见陈执安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忽然高声说道:“谁说我只会,画美人,诗美人?”

陈执安站起身来,手中拿着一壶美酒,脸颊潮红,似乎是有些醉了。

“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