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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谢绝了秦珠的挽留,搭最快的飞机火速回到了自己家,他脸色苍白,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飘荡的鬼魂,当他风尘仆仆地赶到家的时候,拉开大门的时候却又有一丝犹豫。
可是终究他下定决心一般走了进去,冲进了浴室,扫射了浴室的洗浴用品,傅迟发出了一声苍白的笑声。
他心里的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也破灭了!
他的家里从来就没有玫瑰香的洗浴用品!
他被骗了!
他早该发现的。
他想起那股若有若无的玫瑰香,他想起他的妻子面带笑意,微微拉开自己的浴袍。
新换的玫瑰香,好不好闻?
傅迟突然一拳击碎了浴室的玻璃,玻璃瞬间四分五裂,他的手也渗出了鲜血。
他看着那个破碎镜子中的自己,一个可悲又可笑的丈夫,被他的妻子和表弟蒙骗,被他们彻底背叛,被他们愚弄,他是一个彻底的傻子!一个废物!
他迈开自己沉重的步伐往外走,突然间,那股熟悉的玫瑰香再次浮现,他的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还在渗血的拳头被死死捏紧,他红着眼睛抬头看向二楼,那里是玫瑰香传来的地方。
同时还隐隐传来了,他妻子的啜泣和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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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逢时利牙刺破那脆弱的皮肤,大量的信息素注入楚昕的干瘪的腺体,他的下身顶进深处,像是要强势顶入他的生殖腔进行完全标记。
楚昕的手指甲在他的背上抓出血痕,项逢时为此更加兴奋的将人往死里弄,一次又一次的重重插入,破开那狭小的生殖腔,楚昕发出尖叫,他的小腹微微隆起,好像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