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湿了,是我不对,都没注意到。”
“正好,这一个星期你也不用穿裤子了。”
楚昕终于惬意的轻叹一声,然后坐在项逢时的身上,自顾自地动了起来,轻轻地随着身体的摇摆叫出声。
项逢时的牙在发痒,好渴,想要咬下什么东西,想要撕咬猎物,想要从这具温热顺从的躯体中获得慰藉。
可是没有,这具身体的主人什么都不给他。
他只能不甘愿的在这具身体上咬下密密麻麻的齿痕,可是浅尝辄止非但无法抚平翻涌的兽性,反倒是将内心深处的欲望勾引的更加不可收拾。
……
傅迟看着时钟发呆,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整个公司再一次空荡荡了,他揉了揉眉心。
他最近可能是真的累了,老是走神。
他看了下日历,他的妻子在监狱里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
是时候该去探望了。
死刑的执行时间是一个月,他应该已经发现了。
毕竟死刑执行前会做全面的筛查。
他会开心吗?
还是还在生气。
傅迟不着边际的想着,他没见楚昕生过气,但是他知道楚昕很好哄,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总是亮晶晶的,收到自己随手送的礼物也是十分高兴,他从没见过比楚昕还好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