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后,陈褚连突然站起来,似乎有很紧急的事情要出去,匆匆留下一句“都行,你看着办吧”便要走。

临出门前与连诀擦肩而过,连诀稍微侧了下身,想把门口的位置让出来。

陈褚连的脚步停了一下,第二次将目光放在连诀身上,对他的小动作很不满意似的,皱着眉头问:“怕我?”

“不怕。”连诀注视着他。

或许是他不卑不亢的姿态取悦了陈褚连,陈褚连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扭头对刚才那人说:“你刚刚说他叫什么?”

“小诀。”

“嗯……”陈褚连想了想,问连诀,“你爸姓什么?”

连诀说我没爸。

陈褚连“嗯”了一会儿,寻求意见似的问身后的男人:“叫褚诀?”

那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在陈褚连“有话就说”的追问下,才犹豫着道:“处决,好像不太吉利……”

陈褚连没有在这件事上多作纠结,很快作出决定:“那就连诀。”

“好的先生。”

……

这场梦做得太细致,连诀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胃在痉挛,像是那年刚从大巴上下来的时候。

他拧开床头的灯,靠在床头坐了一会儿,发觉自己的胃痛没有半分缓解,这才忽然想起昨晚没吃什么东西。

连诀不是很爱折腾自己身体的人,三餐也还算规律,所以没有什么成功人士标配的胃病这会儿难受大几率是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