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声含抬头,表情从难以置信到嫌弃:“离婚!你有绿帽癖找别人去。”
林宴哼笑,摸摸他的下巴,幽绿的眸子被睫毛半掩着,叫人看不清神色,最后只是矮身贴一贴他的脸颊:“簌簌好好想一想。”
他的声音低沉又散慢,一贯的冷讽语气,像是一个老?师一样在手?把手?教他下棋:
“不用怕,把我们当狗玩,我给你兜底。”
……
梅花散彩向空山,雪花随意穿帘幕。
今早又下了一场薄薄的雪,今年的气温似乎偏高,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一场正儿八经的大雪下来。
不过园子里的梅花都开了,雪一般落在枝头,暗香浮动,如云似雾,园子很大,一眼还望不到头。
沈声含自认为?是半个搞艺术的,今天来了兴趣,穿着自己的白袄,在某个避风的亭子里画画,此刻正适合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湖心亭看雪》。
旁边的火炉烧的正旺,沈声含不喝酒,于?是干起围炉煮茶的活来,平常的茶也是不爱喝的,他自问还没有到那个年纪,于?是突发奇想准备自制奶茶。
问过林宴之后他去搜罗那些?茶饼,看着包装都知道价钱,沈声含又搜又看地?找了半天,发现价格都差不多,可是想着这四舍五入也算是自己的东西,于?是更加肉痛地?拿了一块平常林宴最爱喝的。
管家笑得和蔼,颇有几分看小辈玩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