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舟一哂:“不是老爷子松口,我是自己跑回来的。”

卫祥锦的方向盘差点打了个滑,他吃惊地瞅了顾沉舟一眼:“你自己回来?他们都不知道?”他皱起眉,“要不我去取消聚会吧,大家都一起长大的,不会说什么。”

“没事,这正好。”顾沉舟说,“我既然回来了,就已经准备好了。”

卫祥锦听顾沉舟这么说,也就把心放下来,转而说起其他:“我听说你出去的时候顾叔叔还特地配了几个部队里的跟你到外边?就为了把你看住,没想到……你手腕上戴的是什么?”他突然问道,从见到顾沉舟开始,这戴在对方手上的手珠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只是刚见面没好意思问,现在聊了几句找回当年的熟稔感后才忍不住开口。

“刚部陛禡。”顾沉舟漫不经心地说,接着看见略带疑惑的卫祥锦,又解释,“收来的,一个古件,是羊脂玉。”

“这颜色还真不赖。”卫祥锦说,又瞅了那串手珠好几眼:那是一串由十八个乳白珠子串成的手珠,各个珠子的雕刻并不相同,相互间也不规整,总体来说显得古朴粗犷。但羊脂玉特有的润泽感又叫人觉得圆融如意,一眼看去非常奇特。

“这东西在哪里入手的?”卫祥锦打听到,觉得不管从润泽感还是颜色来看,都漂亮得有些夸张了。但他们这样的人总不可能上手个假货来丢人,“赶明儿我也买一个,在寿诞那天送我家老太太。”

“翻遍了国外的市场就看见这一件,不过我那里还有些差不多的籽料,回头给你送去,你自己找人抛光雕刻吧。”顾沉舟说,顺手转了转自己左腕上乳白色的手珠。

“这感情好,你是多少拿的?”卫祥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