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几张纸就在前夫A手里成了碎片。
老实O睁大眼睛看着那如同碎雪的纸张落地。
前夫A突然伸手将他按在墙上,压住他,手指触碰到他的腺体:“你以为一纸离婚协议就完了吗?你忘了我把你标记了的,这对于O来说是一种负担,你以为对A不是吗?除了我的信息素之外,你不可能再闻到别的A的信息素,抑制剂效果也甚微,如果不想发情期生生挨过去的话,想想你上次的经历,那就乖一点,我或许可以让你留在我身边,我是为你好。”
老实O身体僵住,突然回忆起了那几天,浑浑噩噩,绝望的情绪将他鞭笞,反复被挂断的电话,极度渴求前夫 A信息素的抽泣,那时巨大的空虚感把他填满,对于相爱的AO,发情期的存在无异于一次感情的升温。
可对于老实O来说,那就是一场酷刑,折磨。
老实O眨了眨眼睛说:“可你又不爱我啊。”
老实O不是什么少不经事的小孩,他当初跟着前夫A离开R区,去往一个他看不清的未来,是以为前夫A虽然一时不能接受他,可心里也喜欢着他。
这是他唯一的依仗。
可是他想多了。
老实O伸手摸向他的头发,前夫A下意识甩开他的手。
老实O笑得很难看,说:“你看吧,身体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老师O转身欲走,前夫A却拉住他:“有那么重要吗?爱不爱有那么重要吗?”
老实O脾气很好,第一次用这么决绝的说辞说:“重要,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不想再呆在这里,这里没有我要找的人,你懂吗?”
“好啊,反正你就认准了傅修,真可惜,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出现了,只有我廖翊修,你也是我廖翊修的Omega,就算要离婚也是我来说,你一个下等O凭什么?”
前夫A摔门离开,老实O浑身一震,他还一怒之下扣住了老实O被偷的身份证。
老实O觉得前夫A是个疯子,那之后别墅的人把老实O看得很紧,在厕所里呆超过十分钟就有人敲门。
“……好了吗?”
老实O:“…………”
有一次老实O无意听到别墅的佣人谈话,一个开口道:“之前不是少爷吩咐我们对傅先生能多冷淡就冷淡吗?说他识相肯定呆不了多久就会主动离开,我看这都大半年了,少爷怎么现在又让我们把人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