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我老公……」

我说不下去了一样哽咽。

两个民警面面相觑。

做了笔录。

鉴于夏洛伊还是病人，只能先调节。

这边闹完。

叶承泽终于被推出来，悠悠转醒。

婆婆那里劈头盖脸给了他一个大嘴巴，被医护人员拉开。

叶承泽的意识这才回过神。

下意识地抓住被子，四周寻找。

「妈，悦悦不知道吧！」

我从拐角里站出来，泪眼婆娑。

「叶承泽，我们离婚吧。」

19

叶承泽从病床上爬下来。

连滚带爬到我身边，手上的吊瓶被扯下来，耷拉在支架上流淌。

他彻底慌了，「老婆，是……是做游戏，我真什么都没做，我不和你离婚，你别生气，别生气好不好……」

他抓住我的裤腿。

似乎扯住了伤口，不知道什么地方渗出血来。

可他顾不上，「悦悦，我和夏洛伊，真的什么也没发生，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不再见她！」

我弯下腰。

盯着满目狼狈的叶承泽，声音幽幽：

「你不知道吧，你和她做过的爱, 她自己都承认了。」

叶承泽一愣。

「不, 不可能……」

我站直身体, 和不远处的婆婆对视一眼。

转身离开。

夏洛伊给我送上来的证据, 足以支撑我打离婚官司。

照理说, 现在把孩子打掉, 拿着手里现有的股份远走高飞，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我提出离婚诉讼时, 也查了出来。

肚子里的孩子, 是个女孩。

20

这次, 婆婆是在咖啡厅约见我的。

她情绪稳定，帮我倒满了一杯柠檬水。

「悦悦，我知道, 你离婚的原因并不是承泽出轨。」

我不算意外。

她说：「我自己儿子的德性, 我知道。」

「但我依旧想让你留下肚子里的孩子，抚养费，你开。」

我顿了顿。

「我现在的证据, 可以证明叶承泽婚内出轨，拿到财产走人。」

婆婆看着我。

「悦悦, 我不是来劝你不要离婚的。」

「我只想让你留下肚子里的血脉。」

她说：「除了你离婚带走的, 孩子留下来，抚σσψ养费我出。」

她顿了顿，又补一句：「不走叶承泽的账。」

「每年不低于一个亿。」

她这话。

要说我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我抬眼看她, 「我肚子里的, 是个女孩。」

婆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