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起来:“涂鸦之作,上不得厅堂。”陈琢笑了笑,眼中的笑意柔和了眉眼。
“你呀……”
那如玉似的指尖快要触到自己的脸,眨眼之间却是又收了回去。周承微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失落来。
强忍住那异动的心,她赶忙将画给藏好,道:“自然是不能给殿下瞧辱了殿下的眼,这天下谁人敢拿画跟殿下您比较?”
当朝太子的画,可是无人可超越的。
她背对着陈琢,没瞧见那一瞬间垂下来的眼帘,还有那儒雅之下漆黑如墨的眼睛。
玉笙依在美人榻上看书,周承微身侧的宫女又来了,直打的她手足无措。
“什么意思?”
那宫女胆子大的很,一句话还没说就只剩下个背影。三七看着前方那渐渐远去的灯笼,恨得咬牙:“狗眼看人低。”
“奴才随主,没甚稀奇。” 玉笙想了想,还是对着铜镜‘打扮’了一番。
“这周承微中了邪了?殿下今晚在她那儿还将姑娘您叫去?”三七嘟囔着,一边蹲下身子给她换鞋。
玉笙没说话,主子们不等人,稍微换了件衣裳就去了。
周承微倒是不偏不倚,她刚到门口住在东侧殿的刘奉仪也跟着来了。
屋内,奴才们刚将晚膳送过来,摆了满满一桌子。等御膳房的奴才们都撤下去,周承微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