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闭上了眼睛:“回去。”
“主子。”
另一侧,王全驾着马车,也等着游街的队伍走后才重新驾马:“永昌侯家的小侯爷是这次的状元。”要说这永昌侯的世子,说是世子也行,说是小侯爷也行。
虽是还未袭爵,但永昌侯卧病在床多时,永昌侯府如今由着他来掌管,称一声小侯爷也不为过。
永昌侯就他这么一位儿子,因自幼身子不好,从小便是锦衣玉食,千宠百宠着,前几年据闻这位小侯爷在国子监的时候,可谓是一霸。
称霸整个国子监,整个一京都混不吝。
近几年,不知怎的,居然重新捡起书本来,如今还一举夺魁,成了新科状元。
王全看着永昌侯的世子坐在了走中央,笑着道:“这下不知打了多少世家公子的脸了。”当年跟着这位小侯爷混的公子哥们,如今只怕是要瞪大了眼珠子。
“只是这小侯爷都二十多了,还不娶妻,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新科状元,这下永昌侯的门框只怕都是要踏破了。”
“慎言。”
马车中传来一声训斥,王全头皮一阵发麻,赶紧驾马往宫墙内赶。是他多嘴了,这小侯爷如今可是京都新贵,岂非是他一个奴才能够议论的?
只是,这永昌侯家的世子成了新科状元,又在太子门下。可姜承徽才入东宫不到半年,自然是不好死得太快。
王全一抽马鞭,架着马往皇城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