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乡呼出一大口烟,想起林尚那吓得口吐白沫的样子还觉得好笑。

“林尚最害怕鬼神,尤其是佛像,吓得屁滚尿流的就跑了,工人也跟着跑了出来,把我给他拿机器也都扔在了原地,我当时在国外,回来时林雅正守着林尚在我屋子前哭,还把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要不是她生气得走了,你以为还有你上位的那一天吗。”

他两指夹着二太太细嫩的皮肉用力捻搓,将女人扯得半张脸通红。

二太太不敢挣扎,只能用手里的手绢轻轻的抽打着他的手腕,柔柔弱弱的样子。

“你到现在还喜欢那么眼里只有她弟弟的女人,你难道还要我感谢她不成,就是因为她,我到这院子里多少年,你都没看我一眼。”

关乡笑哈哈的又吸了口烟,右手边又缠上来了其他女人,声音媚得百转千肠。

“关爷,那个山洞里都有什么啊。”

“有什么,那里可全是宝贝,随便搬出来一件,就够换你们所有人的了。”

大佛横躺在整座山中,右侧卧,右手垫在头下,佛像一半露在外面,一半还卡在山体里,佛像外面的颜色已经和山体变成了同一种颜色,泛着土黄色,佛的左手伸在外面,手指比她整个身子都长,那翘起来的弧度,好像就要把过往的人捏碎。

佛像右手手指尖的位置上有一道明显的门,里面藏着个空空的小室。

关乡到现在也不相信里面没有东西,他觉得在此之前,已经有人已经来过了,将里面的东西搬空了。

顺着佛身一路走下去,到他脚下时,有一条长长的台阶通向更下层的空间,台阶上的每一阶都点着一盏油灯,或许世间真的又长明灯,它们现在就都还在亮着,那就说明这里空气含量丰富,顺着楼梯走下去,下室是真的被搬空了。

“这种生意人不都是很迷信的吗,怎么关乡就敢把这里的东西都偷出去,他不怕遭报应吗。”

“他坐的恶死十回都不够了,还差这一点。”

“那他把东西都拿出来卖了?总不能摆在自己家里吧。”

“当然卖了,他可不缺客户,客户里也不缺傻子和疯子,什么都收藏。”

齐聿在前面走,齐舒瑶和史鹤宇在后面一人一句的聊天,终于顺着窄路找到了空气的来源,他们站在出口,迎面望向的就是刚刚被炸出来的瀑布。

“所以呢,你们是要把关乡抓起来吗?”

“快了,他最近露出来的尾巴太多,已经蹦跶不了几天了。”

在关乡的讲述中,他不是掠夺者,他是将大佛从紧闭中解放出来的英雄,理应将佛身后的财宝归为己有,他余光中看到了上个月新看上的那个小丫头拿着手持铜镜在把玩,却没告诉她这就是从佛枕上带回来的。

管家走进来,绕过遍地的女人走到床边,低头和关乡耳语几句,他抚摸着二太太手臂的手猛地抓紧,留下了五道极深的红痕。

“齐聿,又是他,他就是喜欢和我作对,那我们就玩到底吧,看谁能笑到最后。”

他挥手让管家先出去,自己坐起,抬手系着袒胸露乳的衣扣,屋子内刚安静下来一会儿,屋外又开始叽叽喳喳,好一阵动静之后,两个小厮跑着过来通报,

“老爷,三小姐和四小姐又打起来了。”

关乡还没说话,二太太先炸了,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不顾被揉乱的头发,也不顾形象的朝床下喊,

“一个小三一个小四天天打架,把家里折腾的鸡犬不宁,她有本事就把大人也都打死了,刚打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算什么本事。”

小厮跪在门口不敢啃声,关乡也不接话,他只坐在二太太后面摸着她的后背,嘴上哄得好听。

“诶呦,怎么了这是,脾气最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