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裙摆挡不住他要冲进来的势头,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插在腿中间,龟头顶着紧实的小肚皮,两根手指并拢着插进穴道,贴紧穴壁快速的抽插着,皮肉之间的碰撞和摩擦擦出了火花,擦出了温度,整天穴道火辣辣的烧着,终于激发起了已经沉睡着的细胞,她们揉着眼睛钻出来,还没清醒就迎来了一大波冲击,只能哗啦啦的交出了水汁。

沉重的喘息,剧烈的胸口起伏,她的灵魂就像禁锢在裙子腰封下面的肋骨,总是冲不出一层薄薄的皮肉,她用力的呼吸,过了好久好久,才发现,原来阻碍她自由的,可能是生命。

她留着生命做什么呢,爱他,爱他给她带来了什么,找不到自己的灵魂。

齐舒瑶反过来搂住齐聿的脖子,支起身压制着他吻着,嘴唇被磨破了,血腥味灌满了口腔,她的腿抖得支撑不住自己,却硬要支得比他高,一个座位已经不够他们施展,跌跌撞撞的朝后面的沙发砸去。

齐聿穿着一身白衣,却显得他身材更加修长,被披散着黑色长发的红裙少女压制在身下,是她今晚享用的猎物,他的血液,他的肉体,都是她的食物,她生命的源泉。

白色的衬衫被扒开,里面肌肉起伏,血管跳动,被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住,放在齿间相磨,她要他的血液流动和自己的呼吸融合在一起,试图证明一些本就存在的关系。

皮肉终究抵不过牙齿的厮磨,血液从里面流了出来,染红了她的牙齿和牙床。

她含着翘起来的薄皮,含糊不清的问他,

“医生说同一血型的父女之间也不赞成相互输血,那我喝了你的血,会不会怎么样。”

“不会。”他答得很肯定,“不会有事,但你喝了我的血,就是我的人。”

他学着山大王的语气,压着她的头开始蛮横不讲理,抖得齐舒瑶咯咯的笑,她从胸口支起来,凑上去沾着血吻着他的唇。

都快要凝固了的血液黏着他们的唇放不开,扯得软肉生疼,齐舒瑶用力抬了下头,吸着气倒在一旁,被自己抽回来的唾液呛得咳嗽不止。

齐聿起身去厨房给她找水喝,刚走了两步她也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拖着大裙摆从后面搂着他的腰,嘴里还在不停的咳嗽着,齐聿反手将人从背后拉出来,双手插在腋下将她抱上了岛台。

她从嗓子里也咳出了血的味道,朝后面仰躺着,大脑昏昏沉沉,此时身体只剩下了人类的本能,抬起腿撩开裙子,从他的裤子里翻出被临时塞进去的肉棒,来回撸动。

完全忍不住了,身体里的火被勾了出来,压不下,只能发泄出去,齐聿抓着她乱动的一个脚踝,用力攥紧,再一路向上滑去,她精细的大腿根被握在手心,向外侧拉扯,肉缝被扯出了一个小黑口,不断从里面流出些液体。

另一个脚踝也被抓住了,这次直接朝上提起,压在了一旁,穴口大张着正对龟头,她被完全控制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肉棒被推了进来。

皮肉之间还是稍显干涩,相互摩擦时疼得厉害,穴肉本能的蠕动,又立马分泌出粘液保护自己,有了润滑剂后,肉棒一路滑着冲到了最里面,摆着最舒服的姿势,飞快的进出。

不仅仅有皮肉的碰撞声,裤子和裙摆抽打在一起时布料呼扇着的声音,风从他们身边路过时被抽打的声音,安静的院子里时不时传来一声小鸟的鸣叫声,她和大自然混合在了一起,做着与天地融合之事。

闭着眼睛,额头上有水珠低落顺着脸颊的线条滑进了嘴巴里,微咸,还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