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杨寻说,那个汇聚各国大佬的同性恋俱乐部的幕后推手也是裴家的人,最后是老何自己亲手送上的把柄,被他身边最亲密的人反手将了一军,同样倒台。
他安排了一套密集的行动,将所有的敌人都压死,除了齐聿。
齐舒瑶抬头,望着对面墙上挂着的画,是她小时候闲来无事的涂鸦,没有名字,也没有含义,让她联想到裴于州房间里的《寒天》。
他从国内被转移到国外,应当是低调的,不被察觉的,却还要带上那幅沉重的巨大的画,那幅画是她看着被表框起来的,不能拆卸,运输要包裹严实而笨重,他真的是看上了他解读出来的含义,还是那后面有更深层的关系。
她暂时没有更多的思路,只能先思考陈落带来的新消息。
按照先有的往回推想,裴于州应当是掌控着大半个国家的信息网,这些人都是他还没死时自己安排的人,无一不是心腹,就算有人起了异心,也应该是他真的昏迷不醒时造反,为何这些人都忠心到了可怕的地步,话语却还是那么冷漠。
齐舒瑶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不理解他们的行为,但也逐渐明白了,按照她自己的逻辑永远也理解不了那群疯子的想法,还不如先去考虑些其他的事情。
她的目光落在了纸上“徐梅”那两个字。
是时候见一面了。
齐舒瑶交待小兰姐帮她联系徐梅约了时间,地点就定在旋砂会馆,自己又钻进浴室里洗澡换衣服,站在镜子前脱掉了身上的睡衣,被自己皮肤上留下的红痕吓得接连后退。
昨天晚上这是有只狼咬了她吧,整个胸脯腹腔上全都是分不清横竖的印记,还有牙印卡在中间,再脱掉裤子,大腿一圈布满了被握出来的手指印。
她苦笑着走进浴缸把自己埋了起来,身上也没有不适,只是吃饱喝足的餍足。
一路心情很好的哼着歌来到了和旋砂会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厅里的徐梅,这个时间会馆里只有她自己。
再见到她的脸是齐舒瑶也没什么想法,只是走过去,安静的坐在了她的身前。
母女俩不是第一次见面,只是这一路走过来齐舒瑶对徐梅的情感拐了几次大弯,千言万语堆积到了一起,是久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