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齐聿放在桌子下的手握成了拳头,半晌,又慢慢的松开了。
有人在二十年前丢下了一个炸弹,废墟上的硝烟还没消散,转眼旁边就被埋下了一块块巨大的多米诺骨牌,可人太矮了,他们看不清它的全貌,还以为是新建的景点,笑呵呵的过去拍照合影。
他们看不清第一块,自然也看不到第二块,第三块,直到整个京阳被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骨牌,他还在笑这里被建设的多发达。
可惜,轻轻一碰手指,有的人葬身在骨牌下面,连尸首都找不到。
猜测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袭来,民众口中的惶惶不安也都被安抚,他们只能看到他们的齐副总解决掉了所有的事情,顺理成章的被推上去做了新一任的老大。
他们还看到,曾经京阳乃至全国最火的连锁酒店得玛酒店已经被抵制得没了生意,而市中心悄悄开了一家西隆酒店,迅速抢占了市场,路过的小孩子指着明亮的高楼大厦问那是什么,会有家长回一句,
“妈妈小时候,都二十多年前了吧,遍地都是西隆酒店,这个应该是重名吧,不清楚。”
他们还看到,一直在二阳地区人民心中比公立医院还要权威的明仁私人医院被查封,经常出现在长辈口中的专家秦江知被警察带走,去警局的路上和做了假账的前任财政部长柳江晏坐在一辆警车上。
齐舒瑶每天看新闻看得胆战心惊,可秦酌寒比她冷静多了,他也不去学校了,可家门口还时不时会出现些死老鼠臭鸡蛋。
他们三个人就窝在了那间小公寓里,被遗弃在了世界的角落。
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齐舒瑶的手机罕见的响了起来,她从角落里爬出来,摸索到手机,闭着眼睛接起。
“喂……谁啊……”
“瑶瑶,你在哈维克市吗?”
“姐?”